沈斯年捏着我下颌，粗粝的指腹蹭掉我脸上的泪：“之前不是挺横么？”
他声音很促狭：“从没有过女人敢开爷的瓢，你是头一个，知道敢在爷头上动土的都什么下场么？让你被顾九弄死，也只算给爷省了事了。”
我更害怕了，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腕上。
沈斯年啧了一声，盯着我通红的眼，忽然将手指伸进了我嘴里。
我愣了一下，哭声都噎住了。
他手指绕着我舌头打转，声音懒散：“行了，想其他法子给爷伺候舒服，爷就不碰你，嗯？”
其他法子……
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坐到他腿上。
沈斯年的手从我嘴里伸出来，不轻不重捏着我：“是挺懂事，难怪能伺候顾九。”
我被他捏得有些疼，却不敢做什么，沈斯年的手绕到背后解开我的扣子，凑过去。
他太用力，我怕留下印子被顾山河发现，按着他脑袋小心翼翼开口：“沈爷，您轻点……”
“爷有数。”
他轻轻咬我一口：“好好弄，早点弄出来，我也就少折腾你。”
我也只能顺着他，直到手腕都酸得麻木，我心急了，正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忽然掐紧了我的腰，咬着我嘴唇。
我吓得脑子一白，就听他他闷哼一声，手上力道忽然收紧。
我抖抖瑟瑟坐在他腿上，心里有点慌。
沈斯年松开我，声音有点哑：“弄干净。”
我忙拿出湿巾给他擦干净，背过身将自己腿上那些也处理了，才颤声开口：“沈爷，我，我能走了吗？”
沈斯年瞟我一眼，总算点了头。
我要走出去的时候，他又开口：“下回再敢躲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不比顾九慈善。”
我身子又颤了颤，低头应了声知道了，赶忙走了出去。
回到休息室，我赶忙去洗澡，嘴唇都要咬得出血。
外面有人在阴阳怪气。
“有些人还真是为了钱命都不要，傍了顾爷还敢在外面跟别人勾三搭四。”
“以为长了张狐媚子脸了不得了，什么客人都敢接。”
我听出来这声音是之前说我那个新来的丫头的了，却无暇理会。
场子里什么玩意都有，不然幺妹也出不了那事。
嘴我两句，我懒得放心上，她不真跳我面前作死就行了。
我匆忙把自己洗干净，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却隐约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进来。
我心里一沉，直觉有些不对劲。
那脚步声是个男人的，一步一步靠近，带着很强的压迫感，好像是……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我一咬牙，狠狠朝着自己脸上甩了一耳光。
我那一下子一点没有留手，打上去我眼圈就红了。
刚弄完，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顾山河站在门外，脸色冷沉。
我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就直接掐住了我脖子。
“胆子真是大啊？我才离了多久，你就敢偷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