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了苏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苏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苏檬根本没死，而这个苏妩就是苏檬。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凌啸天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苏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苏檬早就死了。”苏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凌爷。”
凌啸天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苏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凌啸天望向她，“你说什么？”
苏妩道，“京城都说这凌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凌爷一表人才权倾华国，那种丑东西哪儿来的脸嫁给你？凌家娶了那种女人，不嫌丢人吗？”
“闭嘴！”
“我都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同床共枕的。凌啸天，那样一个女人，弃之敝履，也是她的命，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不是吗。”
凌啸天刚要发作。
手机铃声突响。
他片刻冷静下来，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手机，却是冯芊芊打过来的。
男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冯芊芊的声音。
“啸天哥哥，你在哪儿？”
“我在……”
苏妩眼波流转，突然扑到了凌啸天的身上，双手缠住了他的肩膀。
“凌爷，是谁打来的电话嘛……”
凌啸天瞪了她一眼。
那头的冯芊芊，语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谁在说话？”
“凌爷……人家好热哦……”
苏妩呵气如兰，娇滴滴道：“你不是说今晚留下来陪人家吗？今晚，你是我的……”
“啸天哥哥……”
凌啸天反扣住她的手，“闹够没？”
“凌爷，你不要急嘛……”苏妩发出颤抖的声音，“你快把人家的衣服扯坏了……”
说着，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手机挂断，关机，得意地扬了扬，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凌啸天眼睛微微狭起。
蓦得……
他随手抚向腰袢，“咔哒”一声，他抽下皮带，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吊挂在壁灯上。
“跟我玩？好。”
他漫不经心地捻开衬衫的衣扣。
下一秒，精硕的身材，完美的肩颈线条曝露在视野。
昏暗的光线中，她瞬间被笼罩在黑暗中。
她像被无形的手，拽入深渊……
……
那一端。
冯芊芊望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股无名之火，从胸口炸开。
她迅速回拨，却提示关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