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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拉开两人的距离,压着眼皮轻斥一句,“放浪!”
陆鸢一只手肘向后,落在车窗下沿,“哦,没见过我这种?”
陈放侧头不看她,只耳朵微微有些泛红,真是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害羞了呢?
等到快要到达目的地,他才再次开口。
“我姓陈,单字放。”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推了推那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眼镜。
而后,他侧目观察她的神情。
如果,真的是她,她还记得他的话……
明雪“哇奥”一声,然后说,“名字不错。”
她明明是夸人的话,但是不知为何陈放脸色却明显不那么好看了。
路上景色倒退飞驰,明雪背对陈放的时候,眼睫蝶翼般压下,拢住其中神态。
刚才匆匆上车,在陈放随手放在一旁的文件上瞥到“文渊集团”几字。
文渊集团是云港老牌四大家族之一的陈家所属,而陈放则是陈家这一任家主的名字。
如果这股力量能够为她所用,那她的胜算将会大大提升。
她低低浮现一个笑意,而后收敛。
车,到站了。
到了医院之后陈放又陪她一起挂号拍片。
直到最后诊断结果出来。
医生:“骨折了,需要上石膏夹板。”
陈放蹙眉,明雪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佯装质疑,“怎么了大老板,这钱你该不会不愿意出吧?”
她依旧是笑吟吟的那副混不吝的模样。
司机下去缴费,陈放和她一起坐在治疗室里。
他喉咙动了动,应该是终于忍不住了,才问:“你不疼吗?”
明雪夸张的发出一声声响,“哎,怎么不疼,疼死我了。”
她一手拽住他的手腕,拉着他的领口,带着笑意的贴近他,“先生,你亲亲我或许我就不疼了呢?”
她的手指摩擦过他的胸膛,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触到她皮肤的温热。
陈放拉开她的手起身,突然感到一股荒谬,她怎么会是陆鸢?
不像,不像。
陆鸢从不会像她这样不着四六,她一向都是矜持优雅的模样。
陆鸢连和人握手都是恪守礼节的,绝不会像她这样轻浮。
虽然明雪还长的与那个人如此之像,但是却性格分明的让人轻易区分。
如果不是性格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一定会以为那个人活着回来了。
如果是陆鸢的话……
陈放失笑,说不得大发脾气,恐怕整个医院都要鸡飞狗跳了。
上夹板正骨的时候,闹闹腾腾的明雪终于安静了下来,她额头冷汗直流,下唇咬的很紧。
陈放看不得这一幕,这总会让他觉得此时此刻受这种痛苦的是陆鸢。
等终于弄完,明雪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侧头看去。
陈放正背对她在窗边打电话。
青年身姿修长,侧脸清俊,宽阔的肩膀似乎很有安全感。
给明雪办完住院手续,陈放在她床头放了一张卡。
“这里是三十万,如果你有其他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