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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盛兰兰怒不可遏,扬手便挥过去。
但盛六月早有准备,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讥讽道:“妹妹可是温婉纯良之人,怎的还打人呢?要是被人看见,人设就倒了。”
盛兰兰往日没少用激将法刺激原主,原主又是个性情急躁的,一言不合就翻脸,多次“误伤”盛兰兰,久而久之,就落下个欺压妹妹的恶名,连府中的下人都同情二小姐。
想不到使惯了激将法的人,却如此受不住刺激,反被激将了。
“你把方才的话收回去!”
盛六月嗤笑:“说出去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随即松开手,扬长而去,留盛兰兰独自在风中恼恨。
盛六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怀着满腔愤恨,盛兰兰咬牙,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弄出被人掌掴的模样,转身前往正厅。
屋里,盛峥还在与云墨沉闲谈。
两人都是驰骋过疆场的,对军事兵法有独到的见解与研究,尽管之前没什么交情,这一聊起来倒是挺投缘,旁人都插不上嘴。
盛长安从外面回来,坐下继续旁听。
不多时,盛兰兰缓缓走了进来。
“兰儿,你这是怎么了?”刘氏见女儿脸颊红肿,又急又心疼。
其他几人闻声也看过去。
盛兰兰摇头不答,倒是先上前施礼:“见过王爷。”
云墨沉微微颔首,并不多言。
刘氏又过来追问:“兰儿,你这脸怎么了,倒是说啊。”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我上过药了,没大碍。”盛兰兰低头坐下,一脸为难。
其实,家里的主子都在正厅,只有盛六月去了后院,谁对她动的手,再明显不过。
可盛家父子不信盛六月会这么做,云墨沉则是压根不在乎,都没过问。
刘氏轻抚着女儿的脸颊,仿佛很痛心。
“莫不是月儿?”
盛兰兰含泪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是我说了几句惹她不悦的话,这才……”
“你也是,今日月儿回门,该处处让着她才对,怎么还惹她不高兴呢?”刘氏掏出手帕为女儿拭泪,言语间含有责备之意。
“一会儿等月儿回来,好好跟她道个歉。”
盛兰兰乖乖点头:“是。”
短短几句对话,就把盛六月骄纵任性、盛兰兰委屈可怜的形象竖立了起来,云墨沉看在眼里,有点想笑。
怪不得盛六月喜欢演戏呢,原来都是耳濡目染的缘故。
盛长安看了盛兰兰一眼,不禁微微蹙起剑眉。
不久前他还在花园看见兰儿对月儿动手,只是没成,怎么现在兰儿却倒过来说?
看来,这母女俩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和善。
按照原主的记忆,盛六月很快找回了原来居住的院子。
因为刘氏要竖立一个良好的慈母形象,故而给原主的都是最好的,寝院也不例外。
院子里各种用品摆设皆是上等,并且全按照原主的喜好来,盛六月都不禁感慨,从物质条件来看,原主在这个家过得还是挺滋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