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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本以为会寂静的新安城仍旧来往着不少行人,清晖的月光洒落,为夜色更增添了几分撩人。
从善背着包袱走在拥挤的人群中,并没有因为众人脸上的放松而轻松半分,相反的她心中着急的发紧。
她奉师父之命来到新安城,为了替师父探望友人,岂料进了宅子才发现院子里杂草丛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谈何友人!
心里把那不靠谱又消息闭塞的师父骂了千遍万遍,她才气冲冲的离开,可是新安城的气温不比南方温暖的天台山,她带少了衣裳,即使穿梭在人群中,依旧浑身发冷。
所幸身上有几两银子,还能在客栈投宿一晚,所以对新安城不甚熟悉她,随便拦住一人问路。
被拦住的大爷面色蜡黄,眼圈淤青。
他打量从善一身男儿装扮,笑的暧昧不明,"小公子直行右转就是。"
大爷笑的奇怪,着急的从善却无心追究,感激的道谢之后便赶紧离开。
按照大爷所指的方向,她没走多久,遥遥便看见两排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
再靠近一点,依稀能看见街道旁姹紫嫣红是站满的姑娘,她们挥舞着手绢:"大爷,进来住一晚?"
住一晚?大爷诚不欺我,从善想,那里应该便是客栈。
因此不作任何犹豫的,从善几乎是欢欣鼓舞的抬脚就准备过去,却在拐进巷子里之后,猛地撞到一个柔软的墙壁。
墙壁有些软,还有些热。
她后仰着脸,眼前出现的赫然就是一个衣襟。
"是谁?"
这厢她刚刚问出声,那厢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抗在了肩膀上,头往下,血液直往脑袋冲。
抗着她的人也不说话,飞身而起,再落地,明显的步伐的不稳,晃晃悠悠的,从善一度担心滑落到地面上,摔个头破血流。
害怕之余,她剧烈的挣扎,"你是谁?快放开我!"
"噗通"一声,那人松手。
从善"哎呦"一声痛呼,整个人摔落到地上。
身下是草地,碰到脸上,戳的脸皮生疼。她趁着那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准备从地上爬起来逃跑,却猛然身上一股重力,再次被压倒。
双眼被遮住,她看不见身上的人,只知道他像八爪鱼似的扒着她不放,压着她好重好重啊。
她想呼吸、更想呼救。双唇刚刚张开,就被凶狠的堵住。
她听见身上的人呼吸急促,一双大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那不正常的呼吸,以及不正常的举动,难道是生病了吗?
还是她碰上传说中江湖上专门掏人心肝脾肺贩卖的黑心商贩了?
救命!救命啊!
她还不想死!
从善吓的紧咬着牙齿,眼泪都掉下来了,整个人颤抖的像雷劈似的。
可是身上的人仿若未觉,急不可耐的扯开她的衣襟。
凉风从胸前吹拂而过,完了完了,要被挖心了吗?
从善害怕握的紧拳头,又赶紧松开,她本能的挣扎反抗,却因为一口气顺不上来,眼前一黑,没出息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