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啊,不得了了,村头春根从山上摔下来了,现在不省人事呢。”谁知道刚刚回屋,准备吧兔子给收拾出来,就见村里二牛急匆匆的来了:“快点吧,村长说了,若再不去人可能就没有了。春根可是春婶子的命啊。”
雅雅赶紧拿着药箱就跟在二牛往村头跑去,果然好几个年轻人围在那里,都是跟着春根上山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狼群吓得他们慌不择路就往山吓跑,哪知道春根没有看路,直接从山上摔下来、好在之前下了场雪,要不然这命只怕早就没有了。
进屋,就听到春婶子大声的哭嚎,一声一声和唱戏似的,司徒雅也不耽误直接走过去搭脉看了看。
“婶子没事,摔晕了,等会就醒了。只是这腿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好。”好在这腿也没怎么样,好好养着就好了。
“哎哟,这可怎么好啊,春根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他这么一躺,我和他爹怎么办啊,这该死的老天爷,还不让人活了是不是,我们家真是命苦啊,怎么就不给一条活路呢。雅雅,前两年你叔摔了,这不落下了残疾,田里的活也不能做,我们可就指望春根了。”
春婶子一声高过一声,哭的那是声嘶力竭的:“雅雅啊,春根可就靠你了。”
站在一边的二牛撇撇嘴,其他的人也纷纷摇头,这话说的,什么就是靠雅雅了,这不是明摆着不讲理吗。
前几年春叔上山摔坏了腰,当时雅雅给他治还不相信,非要到镇上的医馆找大夫,好了家里的积蓄全部用在里头了,还落下了病根。
现在没钱了,就指望雅雅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非要雅雅给根治,别说给钱,只怕若是治不好还有的闹呢。
“雅雅啊,婶子这是没办法啊,你不会找我要钱吧。哎哟,可是我们家现在已经穷的叮当响……”
“婶子。”
司徒雅被她吵得头疼,快速的把春根受伤的地方给包扎好:“婶子,春根需要休息,咱们先出去说吧。”
看到躺在床上的春根似乎真的皱起眉头,春婶子也只好出去。
一出门就抓着雅雅的手:“雅雅啊,婶子也不是不信你,之前只是不想给你增添麻烦,但是老天爷就是不给我活路,这只好麻烦你了。”
司徒雅笑了笑:“没事,春根还差点药,我回去看看。”
“那就好,那就好。”
春婶子看一直蹲在一边不说话的春叔,暗地里踢了两脚,让他站起来说两句好听话,结果春叔转了方向又默不出声的看着前面,气的春婶牙根痒痒的。
这死老头子,关键时刻怎么可以这样。
司徒雅摆摆手:“春根大概一会就醒了,他肯定头疼,你们就小声点让他多休息休息,腿上的伤不要动,到时候我来给他换药。”
“哎,好。”
听到司徒雅什么都不要,春婶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