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袁宁抱胸支着下巴，打量着沈芮涵，皱皱眉道：“呃……顶多画个眼线。”
虽然心里纳闷，但是李袁宁发话了，沈芮涵就只能照做了。
于是她卸了妆之后就只化了个眼线，然后换上了一件李袁宁带来的白裙子就上路了。
白裙子什么的，沈芮涵是真的不喜欢啊，因为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里，一直觉得穿纯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有装纯的嫌疑……
但这次她要演仙女，电视里仙女姐姐都是穿着纯白的，衣袂飘飘的裙子的，装不装纯的都得抛一边了。
果不其然，换了白裙，加上淡淡的清纯妆，镜中的自己还真的能跟仙女这个称呼挂钩了。
沈芮涵满意地对自己笑笑，看向身后的李袁宁，想听听她的评价。
“这样勉强能看了。快马上下去，等下还要赶时间。”李袁宁还真的是不会说好听赞美的话。
到了公司的大楼，沈芮涵依旧忐忑得要命，反而是坐在旁边的李袁宁淡定得很。
李袁宁轻轻拍拍沈芮涵的肩膀，似乎是要安慰她：“王馨莹和章疏影都是影后，所以演戏拍mv这件事情你必须要信我，知道吗？”
王馨莹和章疏影是李袁宁旗下的艺人，曾经是她带出来的演员，两人都获得玉兰奖的影后。能在几年内相继带出两个影后，李袁宁的实力可见一斑。
沈芮涵当然对李袁宁有信心，她点点头，问道：“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我其实有点没底。”
“你知道你的优势在哪里吗？”李袁宁神情平静地看着她，语气平和地问道。
沈芮涵昂首望天，眼睛咕噜噜地转，心里想着她有什么样的优势。
说实话，跟那些名模们比起来，沈芮涵真的没什么优势，胸部没人家大，腿没人家长，说年纪吧，也有很多嫩模十五六岁就出来混了……
沈芮涵悲催地摇摇头道：“貌似好像没有……”
李袁宁皱了皱眉道：“你之前有做功课吗？”
“有啊！”沈芮涵争辩道：“沈林易卓的这首《折翼魅毒》可是听了一晚上的！”
“那不就得了，”苑姐解释道：“折翼魅毒唱的是禁断之毒，指的就是魔王之子以及魔子和玄女之间不被神族与魔界所容忍的爱情。魔子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角色，他代表的是黑暗，邪恶和致命诱惑，而玄女则相反，她代表的是光明，善良和耀眼美丽。你不需要浓妆，也不需要华丽的衣服，你需要的是同林易卓完全相反的气质，一种楚楚动人的，柔弱的，没有受过污染干净纯洁的美。”
美？
沈芮涵不禁质疑，她有这东西吗？她总觉得美这个字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我从小到大最不会的就是楚楚动人，我从来都是别人打我一下我揍他两顿的，我最讨厌装柔弱博同情的那种人……”
沈芮涵的话一出李袁宁就黑线了，她瞪着沈芮涵骂道：“不会？！那你现在就给我学会！从来就没有学不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