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若是当初她能早些向皇兄请旨赐婚嫁给那人,今日又怎会受此等委屈。
悲从中来,不禁红了眼眶。
房门处传来声响,盛宁扶额不悦出声:“下去吧,本宫不用伺候。”
脚步声慢慢靠近,盛宁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一抬眸就对上白奕那双冰冷的墨眸。盛宁的心跳慢了半拍,微红的眸光像极了暗夜里的小白兔,可怜又惊艳。
盛宁本就生得极美的,此时潋滟的水眸微红,精致的脸蛋白皙如玉。
鼻梁高挺犹如冰雪峻峰,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娇小的樱唇紧抿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长长的睫毛宛若欲飞的蝶儿扑闪着翅膀。云髻高挽,耳后的青丝自然垂下,蔓延到腰际。
若是无视她眼底的不耐和探究,白奕想他会更欢喜。
白奕挺拔的身子一动不动,与盛宁对看了半晌,谁都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盛宁先行移开了视线,她虽贵为公主,却是极怕与白奕单独相处的。且不说白奕是上过战场杀敌无数的镇国大将军,就说她每次跟白奕单独相处都没好事儿她就打从心底发虚。
这不,她刚想起身离开,手腕处就传来一道狠劲儿,她惊叫一声身子猛地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白奕,你作甚?放开本宫!”盛宁瞪圆了眼睛,尖叫出声。
白奕却是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将盛宁打横抱起向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盛宁惊得出手拍打白奕,怒吼道:“白奕,你碰了那低贱的花楼妓子休想再碰本宫,你放开本宫。本宫要休你了,啊......你别碰本宫。”
不管盛宁如何怒骂拍打都动摇不得白奕半分,白奕眼眸暗沉,紧抿着唇瓣毫不怜惜的将盛宁扔到精致的大床上,自己俯身而下。
将盛宁压得严严实实,喉结滚动,眼里的眸光越发炙热,伸手拉扯盛宁的华服,冷声道:“公主虽贵为公主,却也是微臣的将军夫人,微臣如何碰不得公主?”
话音刚落,盛宁只觉身子一凉,亵裤也在白奕的拉扯中褪下。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的青丝铺散在大红色的云锦被上,媚态尽显。
眼眶泛红,蓄起了雾气咬牙道:“白奕,你今日如此待本宫,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奕的身子微微一僵,眼里闪过一丝嘲弄,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了。哗啦一声,盛宁身上仅存的薄衫被扯下。
白奕快速的将自己的身上的腰带一解,随便拉扯几下,厚实粗粝的手掌握着盛宁修长笔直的腿:“公主,你每次都如此与微臣说,下次可否换一句?”
……
猛地睁眼,白奕嘴角带笑,眼神冰冷的脸就映入了眼帘,盛宁气得发疯。仔细看去,白奕身上的衣服一件未退。
是耻辱,亦是屈辱!
大脑瞬间充血,心底发狠,手中的动作比脑子还快,猛地抽出早就放在枕头底下的匕首向着白奕的胸膛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