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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丫鬟婆子这么多,又不是非得用姑娘们的血。大姐还是别哭了,老夫人无大碍应是喜事。”白清月冷冷开口,一针见血。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本来还沉浸在感动中的白知礼和白娉婷,听见这话也开了窍,再听白若怜的哭嚎也腻味起来。
“二妹这话说的未免太不近人情些吧。”郎朗男声插了进来,甚是陌生。
她抬眸看去,是兄长白远,称呼虽是得体,但话中亲疏立见。
见气氛不对,扶桑大笑了几声:“刚刚不过是在下开的小玩笑,老夫人的病症开几服药便能痊愈,各位不必忧心。”
都说神医扶桑阴晴不定,好开玩笑,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今日真是多谢神医了。”白知礼行礼道谢。
扶桑摇摇手:“若说谢,倒是真要谢你们白府的一位姑娘。”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白若怜的身上,既然是她将人请来,那神医所说也自然是她。
大太太拉着她的手打趣道:“若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就是心善纯孝。”
白清月站在一旁,内心毫无波澜,眸中讥讽一闪而过。
“大太太真是说笑了,”扶桑看向白若怜,不带半点温度,“在下与白大小姐并不熟悉,不过才相识,怎会为她来救治老夫人呢?要知道就是皇帝请我,我也照样可以不去。”
在场众人的脸色陡转直下,谁也没想到扶桑竟口出如此狂言。
白知礼也有些面上无光,朝堂江湖一直两不想交,不同于政权晦涩,江湖门派的势力更是纷杂难分。
“那不知神医是为谁而来呢?”白若怜幽幽开口,语气怨怼,好似扶桑是那抛弃她的情郎。
没有回答,他转身到白清月前站定,语气温柔:“绾绾,许久不见,你可还好?刚刚忙着诊病,没有与你说话,可不要怪罪扶桑哥哥。”
白清月哑然失笑,这人的性子一如当年,怕是在得知白府老夫人病重他就在筹划了,不过是为了给她撑腰罢了。
“如你所见,我很好。”
说起两人相识,要追溯到五年前,白清月误入密林狼穴,深受重伤,是采药的扶桑将她救回,还强行认她做妹妹。
“我倒是觉得你一点都不好,”扶桑又转回看着白家众人,“绾绾与我虽无血缘,但却如我亲妹,你们白家不要她,没关系,医门要她。今日我上府不过是为了探望一二,日后若是让我知晓绾绾不顺心了,医门便与白家势不两立。”
白清月站在他身后,心里暖的发胀,对自己说:‘你瞧,白家的感情也不是那么重要,你还有这么多胜似血亲的人,莫要辜负他们。’
槐嬷嬷阴测测的看了扶桑一眼,将自己隐匿入了人后,低头当起木桩子。
白知礼本来是怀疑白清月的身份的,可现下看着她和扶桑的关系,再看看那张肖似他的容貌,心再一次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