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烦。没事老是打电话。”察隅气愤道。
“那怎么还不和她分手?”顾希一只手在察隅强壮的胸肌前循序渐进画着圈撒娇询问。
察隅一把用力抓住那双纤纤玉手,双眼恶狠狠看着顾希发话:“我说过,我的事,你不要过问,不然你给我滚蛋。”
察隅大力甩开顾希的手,顾希被这么一带,躺在一边。
“我知道错了,”顾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唯唯诺诺回到察隅身边,继续黏上去,头往他怀里靠:“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嘛!”
察隅提起顾希的下巴,黝黑的眼眸里,让人看不出里面隐藏地秘密,但是极具杀伤力,他语气及不愉悦:“贱人都是这么矫情吗?”
“贱人都是这么矫情。你不喜欢吗?”顾希瞪着一双无辜的双眼,含情脉脉回答,顺带妩媚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果真是贱人的嘴脸。恶心。”察隅嫌弃地一把甩开顾希的脸,顾希再一次往一边倒。
察隅下了床,顾希一看察隅要走,立马从察隅后背抱住。
“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吗?”顾希一副依依不舍,想极力留下察隅。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开,老子养你可不是看这副反胃样,”察隅冷漠呵斥,找不出一丝对她的怜悯:“不然休想下次我再出现。”
顾希乖乖放开,却还恬不知耻上前帮察隅穿上衣服。
“好了嘛!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顾希讨好道。
“别做让我心烦的事。”察隅此时已恢复平静,转脸笑道。
沉鱼鱼哭了一段时间,抬起头,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眼睛已经红肿。
她想着还是去24小时药店买点药才行。
沉鱼鱼一头乌黑浓密的齐腰秀发有些凌乱,把框架眼镜架在鼻梁上,裹上一件大衣,穿着一双棉拖,拖沓着病怏怏地身子出门。
沉鱼鱼走在夜深人静的路上,大风一直吹得她瑟瑟发抖,如瀑布般的秀发在风中摇曳,让她不禁再紧了紧大衣,缓慢地行走,路上已看不到有行人。
“唏唏——”
沉鱼鱼吸了吸鼻子。
就在一个不远处的酒店门前,沉鱼鱼看到了一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她停下脚步,满心愉悦,刚想喊。
他身后的酒店里冲出一名只穿着浴袍身材高挑妖娆的女人,她给他递上手机,并抱了他。
“察隅。”沉鱼鱼再也克制不住地大喊,发烧的她努力小跑上前。
跑到察隅面前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但是她努力站稳,眼含泪水看向察隅。
察隅一惊,随后惊讶转换淡定。
“这就是你忙的原因?”沉鱼鱼双眼真挚望向察隅,手指指着察隅怀里的顾希质问道。
沉鱼鱼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男朋友会劈腿,内心不想听到那个不敢下定的答案。
“如你所见,那我就不必再隐瞒什么。”察隅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顾希一只手紧紧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