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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几方斗的如同乌眼鸡时,时黎轻飘飘地一句话,就将小透明方瑾墨提溜上了皇位。
再随便一挥手,斗的最狠也是胜算最大的二皇子,就以手足相残的名义,被安排着流放三千里吃糠咽菜去了。
自那之后,朝堂之上虽然还有其他势力伺机而动,可是心底却都跟明镜一般,知道不是时黎的对手。
至于方瑾墨,不过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罢了,而且头顶还悬着一把女扮男装的大刀。
“皇上,再不去真的来不及了!”小夏子紧张的提醒声,打断了瑾墨的思绪。
皇上这几天是怎么了,不仅昨日早朝睡过头,而且现在竟然还敢这么说话,若是让督主知道的话……
小夏子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细想。
瑾墨回过神,怀揣着比鬼还大的怨气,掀被起身下床。
为了防止身份暴露,她睡觉时没有解开束胸,套上龙袍,简单洗漱过后便出了寝殿。
天晋国的早朝卯时开始,瑾墨踩着点,准时踏进了宣德殿。
一进去,就看到了龙椅斜左侧,正慵懒坐在太师椅上的时黎。
一张脸绝美惑人,五官无可挑剔,虽然是宦官,可是周身没有丝毫的阴柔阴郁之气,反而如同百年清流,钟鸣鼎食间走出的世家公子。
风神轩举,郎艳独绝。
但只要再看上一眼便能发现,比起容貌更为显眼的,是时黎周身透出的那股子令人胆颤的威压,须臾之间便扩散到大殿内的每一个角落。
仿佛漫不经心却又不容置喙地告诉所有人,此处是他的地盘!
太师椅上,注意到瑾墨的视线,时黎也打量了她一眼,一双凤眸里透出几分微凉玩味。
“皇上倒是准时。”
一句话,吓得跟在瑾墨身后的小夏子忍不住抖了抖,要知道往日里面可都是皇上早到候着督主大人的!
瑾墨一挑眉,果断选择忽略了扑面而来的威慑感,“多谢督主夸奖,到的如此准时,朕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棒了!”
说完,没有理睬小夏子和朝臣们那复杂的目光,直接走到了龙椅上坐下。
刨除洗漱和路上的时间,她至少四点半就被喊起来了,就算时黎的势力再吓人,可她又没迟到,实在没心情唯唯诺诺装孙子。
宣德殿内,朝臣们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开口,都在等着时黎的反应。
直到后者勾唇,懒懒说了句早朝开始,不少人才松了口气,纷纷下跪行礼。
待众人起身后,看着下面排列整齐的一个个脑袋瓜子,瑾墨打了个哈欠。
“诸位爱卿,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今日早朝就……”
“皇上,臣有本奏!”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瑾墨的话,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朝臣走了出来。
瑾墨看着对方,从原主残存的记忆里找出了对方的身份。
御史苏程,刚升上来不久的言官。
“苏御史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