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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拿去换银子吗?”经过让鸡腿的事之后,季明舒也不那么怕岑宽的。
他虽然长相凶了一些,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可以,可以,这个比安远镇那个手艺人编的好多了。”岑宽赞叹道。
“那明儿个我们一起上山去砍竹子,后儿逢集了去卖竹篮。”岑森说道。
“我看行。”岑宽说道。
“那我们洗洗睡了。”岑森说着收拾地上,让季明舒去烧了热水。
她烧好之后,发现岑宽跟岑森到河边洗了。
季明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热水是烧给她自己用的。
她打了水,到屋里洗了洗,在他们回来之前收拾停当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这个天气都是在池塘里洗的,谁用过热水?
这不是浪费柴火吗?
她心里嘀咕着,收拾停当就躺在了床上。
岑森回来之后,季明舒闻到他身上的澡豆味,不由自主的又闻了闻。
岑森浑身紧绷着。
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了,这丫头的无意识的举动可真是挑战人的耐心。
“哥哥,你身上好香啊。”
岑森在黑暗中抿着嘴笑了笑,说:
“你身上也香。”
“我都没有用澡豆。”季明舒说道。
“没用澡豆也香,是明舒特有的香。”岑森说道。
季明舒连忙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并不觉得香,倒是岑森身上的香味很让她痴迷。
不过,她很快就想起了正事,说:
“我可以不用热水的。”
岑森想到梦里的她,就是因为以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以至于后来每次月事都痛的死去活来的。
大夫说是冷水用多了,所以现在能避免就避免吧。
“不,你必须得用热水。”岑森也没有解释。
“浪费柴火。”
“我们可以多砍些柴,还有荒地里的那些蒿子,都可以砍回来烧火,这个不用花银子。”
季明舒想想也对,还是热水擦身子舒服,也就没有多纠结了。
次日一大早,岑森跟岑宽去山里了。
季明舒起来做饭。
她看到外间岑宽床前多出来的竹竿篱笆,顿时诧异极了。
大哥哥什么时候弄的篱笆?
他一夜都不睡觉的吗?
她没有继续想了,做饭要紧。
她烧开水将昨日挖回来的野菜放滚水里淖了淖,然后拧干水分,切成碎丁。
然后去菜园里摘了几个朝天椒,切成碎末,放在菜里。
之后和了一团面醒着,开始煮粥。
她煮的粥向来都是不稀不浓,喝着刚刚好。
而且量也把握的很好,三个人煮出来刚好就是两大海碗半。
她年龄小,喝不完那么大一碗。
粥煮好之后,她将鏊子里放了点野鸡油,把盐化了化,把野菜给倒了进去。
爆出香味之后盛出来晾着。
她将醒好的面揉了揉拿出来,随着自己的手掌大小,拽成一团一团的,逐个的揉了揉之后,用擀面杖擀的薄薄的。
等菜凉了之后,把菜给包进了面皮中,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饺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