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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为了这事,我曾问过洪安国,洪安国说,他也不知道,其实,我也知道洪安国很爱文英也非常迁就她,但文英姐的心事就是不愿跟人说出来,就连我这个最要好的朋友也守口如瓶。”陈洁娥边说边看着洪安国。
洪安国见陈洁娥说到他,不由痛苦地说:“文英自跟我谈恋爱之后,我以为能给她快乐,但想不到她想起过去的事就难过,加上余照庭又经常纠缠她,让她更是提心吊胆,其实,她是为我担心,怕我受到余照庭的报复,但我每次都劝她,叫她不要担心,因为今天毕竟是法治社会,何况在她身边还有我?而每次,她总是苦笑着对我说,你以后就会知道余照庭的为人,当时,我一直不以为然,但现在想起来......”
“洁娥同志,你去县城培训之前,文英有什么异常?”张宏向陈洁娥问道。
“异常就没有。”陈洁娥不由思忖地说:“但她却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她很后悔。”
“后悔?她后悔什么?”
“她长长地叹了一声,但始终没有说出来。”
“你能判断出来吗?”
“我判断不出来,但我看得出,她有很多心事,只不过不愿说罢了,为此,我临走那天,专门找过洪安国,洪安国说,余照庭找过文英,并吓唬她,因为他跟文英已经登记结婚了,我问洪安国要不要报告治保会,但洪安国说还不到时候。”
“对,有这一回事。”洪安国一听,当即说道:“其实,我跟文英登记结婚的头一个月里,文英就曾对我说,说她一连几晚回女仔屋时,后面总有人跟着,我问她是不是余照庭?她说很像,为了她的安全,从那天起,我每晚都陪她回女仔屋,但却万万想不到,我在县上开会期间,最终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洪安国说着,难过得说不下去。
黎民旺见状,连忙安慰地说:“安国,你不要太难过,事情终归会水落石出。”
洪安国一听,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抹干了泪水。
“洁娥同志,你是什么时候回到女仔屋?又是怎样发现文英死在床上?”秦刚看了洪安国一眼,然后向陈洁娥问道。
“昨天,我本想从城里赶回来,但上车时,却接到学校的电话通知,叫我推迟一天走,说有一门课要补考。”陈洁娥说:“但奇怪的是当我回到学校一问,带课的老师却说没有这一回事,并说我被人骗了。”
“事后,你有没有复过那个电话?”
“有,但打过去时,才知道是公共电话亭的电话。”
“按这么说,是有人冒充学校给你打电话,目的是不让你在当天晚上赶回村里?”
“应该是这样,但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由于错过最后一班车,我只好坐第二天早上六点三十分的班车回到村里,那班车到村口刚好是早上七点三十分,我见时间还早,先回家吃了早餐,然后回女仔屋,那时,应该是早上八点十分。我进了屋,见文英的蚊帐还是好好的,以为她还在睡,便想叫醒她,因为在平时,文英早就起来,但想不到当我揭开她的被单时,只见她赤身地躺在床上。我当即用手推了推文英,才知道文英已经死了。这时,我才有点害怕,转身就跑出女仔屋,半路上,我碰到张婶,便把文英的死告诉她,张婶一听,便叫我到村委会报案,而她负责向吴家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