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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的大总管已经屁颠屁颠的去安排了,压根不敢耽搁,大半个客房全部都给腾了出来,大半夜的,先是打人板子,后是带人救火,现在又带了那么多外男回来,秦氏都快气死了。
所以,洛青衣刚刚把人给安顿好,还叫来了府医和医女,一个给南宫夜包扎,一个给自己包扎,凳子还没坐热,秦氏带着洛青昕就来了。
“衣儿啊,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位,便是南宫家的公子吧?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一入门,秦氏就先发制人,蹙眉看着房间内的人,脸上的担忧恨不得化成实质。
就是这张脸,骗了她那么多年。
洛青衣抬头,唇角勾出了一副和往常并无差别的笑容,“让母亲劳心了,南宫府走水,现在还没扑灭,女儿便把人带到太师府了,我太师府与南宫府本就有婚约在身,又是邻居,如今出了事,自然要拉一把手,母亲那么善解人意,想必已经想到了,只不过女儿快了一步,先把人带进来了,女儿在此给母亲赔罪。”
不就是捧杀吗?把她养的刁钻跋扈,就是为了接下来铺路,既然如此,她也会,不就是高帽子吗?我今个给你带上,你能摘得下来吗?
洛青衣这一番话,直接就把秦氏剩下的话全部都给堵死了,堵的一点气都没了,她握着手绢,看着那种跟往前一般人畜无害的脸,她是有气说不出。
最后只能憋着,“谈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你能想到这里,代表我的衣儿长大了,遇事不慌乱,这一点,昕儿可要好好的跟你姐姐学学。”
一旁的洛青昕本来以为母亲是来责怪洛青衣的,没想到话锋一转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她咬了咬唇瓣,随后一脸的羞涩,“女儿知道了,定会跟大姐好好学习的。”
出师不利,秦氏只能虎败而归,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只能提起另外一个话题,“行了,这大半夜的,也不要折腾了,你这院子里,今日哭天抢地的,叫人听了去不好,虽说是小人,下次还是要注意一下。”
洛青衣颔首,“有劳母亲费心了,女子知道了,夜深了,母亲的身子想来都比较虚弱,夜里凉的紧,母亲还是尽快回去休息的好。唉,女儿都吩咐了这些小事不用劳烦母亲,也不知道是哪个下贱的下人不长耳朵,非要通知母亲,让母亲受累了,是女儿的不对,若是母亲真的受了凉,女儿可就真的过错大了。昕儿,快扶母亲回去休息吧。”
这一番话,说的洛青昕一张脸刹那之间刷白刷白的。
那番指桑骂槐,真的是无意为之吗?
消息是谁送的?还不是她?
秦氏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偏偏又没的发作,只能抓紧了手中的帕子,眸光微眯,“衣儿可真的是长大了,突然之间懂事了许多,想必,跟南宫公子也有关吧?”
今天的事发生的太不寻常了,洛青衣的态度太奇怪,除了有人教她,她那个草包才说不出来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