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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年的唇抿了一下,嘴巴有些发干。
老爷子最近在家嚷嚷的话里的确有这个意思。
萧策已经二十八了,玩心还是很重,回来的这半年,上娱乐版多过财经版,不着家,想教育他也捞不着人影儿。
老爷子觉得他这个孙子无药可救,趁着他身体还算硬朗,想重新培养个小号,以备不时之需。
萧策将何年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将人往他身上贴,“何年,你得许给我点儿别的好处。”
何年以为要谈崩了,听到他这话,既不解,又松了口气。
她抬起如羽扇的睫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俊脸,“你想要什么好处?”
“在公司,你得站我这头儿,夫唱妇随是最基本的婚姻守则。”
何年忍住想讽笑的念头。
他都没把她当老婆,现在又谈夫唱妇随。
何年脸上的柔媚收敛,冷静地说,“萧策,我向来公私分明,工作上从来对事不对人,你让我无条件偏向你,恐怕我办不到。”
“这些年没在公司白呆,这么伶牙俐齿。”萧策喜怒莫测地捏了捏了她的粉腮。
何年受了他这个评价,有些没耐心,更重要的是,此刻跟他贴的太近,薄薄的裙子隔不掉什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坚硬与力量。
她从小到大都是优雅得体的豪门千金,没有跟男人这么近距离地靠近过。
萧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让她招架不住,她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外面的女人对他那么迷了。
她推开他,淡淡说,“你不同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也不甜,我大不了找别人,反正爷爷说了只要是我生的就可以。”
说完,她转身就走。
手腕突然被拽住,一股巨大的力量迫使她转了半个圈,跌进萧策怀里。
他大手用力擦掉她薄唇上的口红,深邃黑眸不知何时已经布满欲色,“让你生下别人的孩子,当我是死的?嗯?”
何年虽未经历过情事,二十四岁的年纪该懂的都懂了。
这些年在闺蜜纪薇那里被灌输了不少心得,她都实践在了萧策身上。
她本以为她可以不输他,潇洒地完成他们迟到三年的仪式。
到了关键时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让她怕了,只觉得疼,感觉自己快被撕裂。
她又不好意思跟萧策说。
情绪堆叠到极致,呜咽地哭出了声,喊疼。
萧策叹了口气,仿佛是嫌麻烦,但还是俯下身抱着她哄了一会儿,帮她撑过了最难受的阶段。
之后,何年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鱼水之欢。
凭良心讲,柳暗花明又一村后,萧策表现不错。
结束后,两个人在床上相拥着都没有说话。
实在是,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这么独处过,何年也无话可说。
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
不一会儿,萧策抽身离去,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拣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