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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你对先父有恩,凭你这般习武的粗野之人,如何能进我阳平候府的大门?”
抬手轻轻拂过她额前散乱发丝,赵景彦死死钳制住眼前之人消瘦的脸颊,眼神之中透出十分的厌恶。
“如此既无德行,更无姿色的女子,只会污了我阳平候府的门楣!”
狠狠将眼前之人甩向一旁,赵景彦面无表情接过一旁小厮递过来的巾帕,擦拭过手上沾的血污之后,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碳火之中。
一阵微风吹拂过碳火中的灰烬,坐在赵氏一旁的女人,眼神中出露出几分高高在上的鄙夷。
可当赵景彦眼神望向她时,她却只是轻轻笑笑,脸色苍白如久病缠身之人,无端惹人爱怜。
久跪院中,柳元芷冷笑着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她沙场领兵多年,如何能看不透这点妇人计俩?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恐怕也只有赵景彦此等自负愚蠢之人,才会被她这位好表妹玩弄于股掌之中。
紧了紧握着帕子的手,百里杏儿有些心慌的躲闪开了柳元芷看她骇人的眼神。
“我入阳平候府,又做平妻,原本就折了姐姐的颜面。若非姐姐克死老侯爷,如今又害夫君惨败,我、我与腹中孩儿就是被生生克死,也不过是给姐姐出气了!”
百里杏儿低头垂泪,似是不忍又为不甘的哭诉。
赵景彦闻言满心疼惜,转身怒目而视,突如其来的一脚更是用了全力,狠狠将柳元芷整个人踹倒在地上。
“若你只是安安分分在这府中也罢,我阳平候府如何养不起你一闲人,可你如今身怀孽障,且要毁我阳平候府,你说我如何还能容你?”
闲人?孽障?柳元芷压下心中滔天悔恨,放声大笑起来。
“你自负良将之才,如今我修养府中,你怎会惨败?”柳元芷言说心头更恨,直言不讳,“你头上顶的那些荣耀,哪一样不是我替你冲锋陷阵夺来的!”
“住口!”
赵景彦双目赤红好似疯魔一般,伸手死死捏住柳元芷的脖颈,如今眼前之人于畜生无异,又凭什么瞧不起他?
对身后之人用了个眼色,端着汤药的那人上前,冷漠的看着柳元芷,如同在看一见死物。
用力掰开柳元芷的紧闭的嘴,那奴才扬手便要将整碗凉透的汤药灌进她口中。
柳元芷挣扎着,一掌横扫而去,便将那碗汤水打落到了地上,带有腥苦味的汤水很快与地上雪水融为一体。
赵景彦阴沉着脸色上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你以为如此,我就没法子了吗?”
柳元芷被人一把从地上拖起。这萧瑟的院落突然间寂静的可怕,赵景彦步步紧逼而来,终在她身前停下,一把抽出了腰中佩剑。
“我倒要看看,一个废人,还能如何挣扎!”
说罢,赵景彦手起剑落之间,竟是直接斩断了她的手脚双筋!
“赵景彦,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