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献计讨好
七
几年前。
越王桓硕为立功，顺利在老越王的几个孩子中脱颖而出，继承王位。
自请离乡背井，到卫国游学。
他表面曲意讨好卫王，与一众皇子做友，任他们取笑打闹，实际野心勃勃，暗中打探卫国机密，送交回越。
后来知道卫国的防御图在付家。
主动求亲，结秦晋之好。
我觉察不对，三番五次阻拦，未叫他得逞。
不过倒叫他和付瑶生出了情谊。
东窗事发之际。
我主张杀了他，以绝后患。
可付瑶却为他求情，说自己已是他的人，他的罪过，由她来代人偿还。
父亲本就宠这个小女儿多过于我。
如何忍心，虽觉不当，可架不住小女儿的哀求。
付瑶为防变卦，请求卫渊亲自护送人出城。
也便是这一次，让卫渊察觉到了那个嚣张跋扈的付家二小姐心底的柔、软。
他心中的天平慢慢偏移。
成亲这两年......
卫渊对她的关心多过于我这个妻子。
可他不承认自己的心变了。
他认为自己是个坦荡的君子，当初承诺了会报我的救命之恩，如今就娶了我，许我皇子妃的身份，已是做到仁至义尽。
自己的心里，该有那么一块地方，只放着自己真实的心意。
他们你侬我侬，却不知道，桓硕早拿着通过付瑶弄到的防御图，夺位成功，当上了越王。
而他登位的第一桩功绩，是拿卫国作为贺礼，将当初自己所受的一切，都讨回来。
今夜的种种，是意料之中。
八
“是付瑶。”
桓硕冷笑两声，“说起来孤真是要感谢你那个好妹妹，如果没有她，孤只怕早死在了那一年冬天，如何有孤的今日。”
“是。”
我应他的话，“主君和妹妹本情投意合，她又为你付出这般多，主君是否该给她一个名分，才对得起她为您所做的一切。”
“你为她求名分？”
桓硕一双黑眸微眯起，深邃的目光盯着我，明显不信我会这么好心。
毕竟我和付瑶的关系，并不算好，不过是挂着姐妹之名罢了。
“我自是不想的，可如今卫国主君已死，王城不再，一切都掌握在越王您的手中，我不过一介妇孺，不求其它，只求活着，安稳度日，若陛下念及旧情，给妹妹一个名分，咱们沾亲带故的，您也好办事，不是吗？”
我不想。
可如果桓硕不记得付瑶的恩德，不记得两人的过去，只要这座王城，那么也太便宜他们了。
这一切都是由她引起的。
凭什么她却可以逃出去，甚至和我的夫君双宿双飞？
我要她死！
要卫渊死！
他们都该为我的孩儿，为抱琴偿命！
九
大概我的话触及了他心中某处情思。
人松了口，答应给付瑶名分，也放我一条性命。
这一切，都要在找到付瑶之后。
可适才耽误了些时间，从密道追过去，人早已走远，不见踪影。
为了保命。
我主动向桓硕献计。
“妾有一法子，可以将三皇子和我那妹妹，都给引出来，不用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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