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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韫跪在一旁,领子碰巧被茶水溅到,一会儿功夫便已浸湿了,垂在地上的左手也被碎片划了一道。
“姜韫,你可知罪!”
丽嫔似是受了打击,声音满含怒气和失望。
“奴婢不知。”
姜韫忍着疼,一字一句道,“奴婢不知犯了何罪,竟惹得主子这般生气?连辩驳一句的机会都不给就要治罪吗?”
丽嫔扭过头,看向一旁的文柳。
其实文柳说的那些事,她也是不信的,可她一想到姜韫将来要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就如鲠在喉,哪里来得及去看什么证据?
若是能借此机会敲打一番姜韫,倒是正合她意。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文柳忙往一旁侯着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看着小宫女匆忙跑出去的背影,文柳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今天这出戏她已经计划许久了。
自打知道丽嫔和吴嬷嬷打算借宫宴把姜韫献给皇帝,她就在等着这一天了,若有机会,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主子既然要望皇上身边献人,那个人既然可以是姜韫,为何单单不能是自己?
她自认并不比姜韫差些什么。
所以,她要先让丽嫔对姜韫失去信任,然后再取而代之。
这些天她一直就往丽嫔跟前凑,好多平时姜韫的活计也被她揽了过来,时不时就在丽嫔跟前说些闲话,勾的丽嫔对姜韫的成见越来越大。
眼下,就是最关键的一环了。
“阿韫姐姐,主子平日里待你不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从主子这儿偷拿东西啊!你可真是糊涂。”文柳看向跪在地上的姜韫,眼底不自觉的带上一丝幸灾乐祸。
姜韫听得如此,也笑了,“主子自是待我不薄,我也必不可能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不知怎得,明明跪着的人是姜韫,这会儿文柳却心底一突,一股寒意窜上心头。
这时,先前出去的那个宫女已经回来了。
“禀主子,奴婢们没有在阿韫姐姐的房里找到。”
没有?怎么会没有!那可是她亲手放进去的!
文柳一惊,想到什么,猛地看向姜韫。
姜韫已经哭起来了,她一双眼生的极为好看,此时双眼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又竭力咽下泪水:
“我虽未同主子一起长大,可也是自主子进了宫就服侍在一旁的。不知是谁在背后嚼舌根,要如此辱我,主子可得替阿韫做主啊。”
说罢,俯在一旁哭了起来。
丽嫔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结果,瞧姜韫这样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她倏然瞪向一旁的文柳,眸间隐隐透着些恼怒:“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柳现在也有些懵,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阻止姜韫将此事闹大才对。
思及此,文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埋头叩首:“主子息怒,奴婢许是看错了。”
“看错了?我倒是没事,可不知主子究竟丢了何物?如今总得找出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