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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温韦知晓忠勇侯最疼的便是他的嫡女李长慈,当下便顺水推舟道:“夫人别着急,属下留下两人送二小姐去佛茗寺,其余人跟我一同去寻大小姐!”
李温韦转身刚想去寻人,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马蹄声。
“是大小姐的马车!”
李温韦欣喜道:“夫人,大小姐无碍!”
见到李长慈竟然真的全须全尾出现在她面前,而自己的女儿却险些遭了强盗玷污,白清欢的心里恨不得把李长慈送进强盗窝,脸上却还要维持着虚假的笑意。
“长慈,你可吓死母亲了,母亲还以为你晚了时辰是在路上遇着什么事了。”
李长慈的马车走进了,她只掀开车帘打量着外面,见李长宛脸色苍白的被扶着上了马车,而白清欢站在她马车旁,满是笑意的脸上闪过一抹极难察觉到的恶意。
上辈子的她,天真愚蠢到从来没有察觉到白清欢对她的恶意。
李长慈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让母亲担心了,只是马车走的慢了些,长慈并不大碍。”
“倒是长宛妹妹......我看长宛脸色不太好看,这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妈妈痛的不停的抽气,还争抢着说道:“方才有一群穷凶极恶的强盗冲出来,奴婢和二小姐险恶没了性命,还是大小姐运道好,磨磨蹭蹭反倒逃过一劫。”
李长慈看见白清欢看了眼张妈妈,张妈妈又急着补充道:“二小姐可是替大小姐遭了这次罪......”
李长慈身旁的李妈妈脸色变了变,想说什么被李长慈制止,她缓缓看向白清欢,白清欢果然对着张妈妈呵斥道:“张妈妈,你胡乱说什么呢?!”
“这事跟长慈有何关系!”
白清欢又要装模作样的演戏了,李长慈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打断她的话,“母亲,这冰天雪地的,您还是快些到马车上,有什么事不如到了佛茗寺再说。”
她放下帘子,遮掩下眼底的嘲讽。
白清欢这人,好似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在意李长宛。
李长宛险些被强盗玷污,她不想着给自家女儿找大夫,安慰她,反而在她面前来假惺惺的演戏,白清欢还真是......自私啊。
李妈妈拿着扇子将火炉烧旺,驱散了寒气,才道:“大小姐,幸亏我们来的晚,不然也得遇上那丧心病狂的强盗了。”
李长慈意味深长的叹道:“是啊,幸亏来的晚。”
与此同时,佛茗寺的一处院落,一个白衣男人和寺中僧人持子对弈。
僧人缓缓落子,“阿弥陀佛,贫僧又输了。”
温如桑将手中白玉棋子放回棋盒,温声道:“我也只是略胜一筹罢了。”
僧人望了天色,站起身道:“一筹便够了,总归是胜了。”
“今日忠勇侯府的家眷来寺中还愿,贫僧需去接待府中家眷。”
“温施主,贫僧就先告辞了,”
温如桑往杯中添了一杯热茶,朝僧人额首,“大师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