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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一个不相干的人路过,可能是怕沈潇潇叫喊,这个人的警惕性实在太强。
沈潇潇抬手想把男人的手从嘴巴上拿下来,她快呼吸不畅了。
“聒噪,”男人抓住沈潇潇的手,用力的取下那串一直响个不停的铃铛,捏的变了形,扔向了远处。
“我的铃铛。”沈潇潇醒来就带着这串铃铛,虽然不知道是否重要,但就被人这么扔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你这人很没教养,怎么乱扔别人东西?”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沈小姐当街拦本王轿子的时候,就很有教养?”
这句话问的沈潇潇哑口无言,她什么时候拦过别人的轿子了?
月光洒在赫瑾煊的侧脸,他的五官很立体,鼻峰挺立,眉目有神,才及冠三年的他,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锐气。
沈潇潇回头看到这一幕,有些入了迷,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
当然,这并不是一见钟情的征兆,而是……倾慕已久。
想到刚才那些人的议论,沈潇潇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问道:“你就是摄政王?”
“想起来了?”赫瑾煊略带不屑的看了一眼沈潇潇。
摄政王赫瑾煊,一个杀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冷血,腹黑,杀伐果断。
沈潇潇倒是没想起什么,先不说别的,就当街拦轿子这种事,自己想想都丢人,还好她没有原主的记忆。
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对话好像有点奇怪,她连忙从赫瑾煊怀里挣脱出来:
“抱歉,从前的我可能给你带来了麻烦,以后不会了。”
赫瑾煊没想到沈潇潇会是这样的反应,当初他可是见识过这个女人的泼辣,哭着喊着要当摄政王妃的可是她沈潇潇。
若不是看在她的父亲是建国侯,他也不会只当众仗责十下这么简单了。
而且,他还听说,这位大小姐做事狠辣,但凡谁要是比她穿的好看了,她能让人当街扒了别人的衣裳。
这位大小姐可谓是臭名昭著。
哪里像现在这么懂事乖巧的样子?
愣神间,沈潇潇已经掀开了赫瑾煊的衣襟,用手按住了正在冒血的伤口。
赫瑾煊没有防备,疼得一声低吼:“你要做什么?”
说完便要去拉开沈潇潇的手。
“我能干嘛?你这伤口要是再不处理,不需要我动手,你已经失血过多而亡了!”
沈潇潇抽回自己的手,继续开始工作,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粉,撒在赫瑾煊的伤口上,这还是她在侯府的时候自己研制的,里面可是上好的药材,专门止血用的。
要不是条件有限,沈潇潇还能把伤口处理的更细致,眼下她只能撕掉自己的裙摆,替赫瑾煊包扎。
一切动作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含糊。
赫瑾煊盯着沈潇潇愣神片刻,若不是刚才她没有否认,他都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好了,伤口一周……七日内不要沾水,不能做剧烈运动……呸,不能有激烈的动作,鱼虾之内的发物也不能吃。”沈潇潇逐条逐条的交代医嘱,就差提笔开处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