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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宁远的注意力并不在郑乾勒索上面,而是捶胸顿足道:“喝顿酒能把人给喝到床上去?你的酒量老子又不是没见识到,所以......那人在哪?”
说到一半,话锋一转,表情严肃,因为他突然想到院里被砸碎的几十缸酒。
“柴!房!!!”宁微微强压着火气道。
宁远当即起身,一顿小跑来到柴房,络腮胡早就醒了。
门被踹开后的十几秒内,他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砂锅般重的拳头。
“你要酒方就要酒方,砸老子酒作甚,那都是钱呐!”
门口,宁微微跟萧如玉伫立,前者无比尴尬的别过头,心情复杂:“我爹一向这样,你习惯就好。”
萧如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下总算知道她昨天为何能说出人彘的话了。
可宁微微总觉得他误会了什么,或许他觉得她也是这样?
完了,这下,形象在美男面前一落千丈了。
直到络腮胡嘴上的抹布被打掉,这才能痛哭流涕的喊道:“我赔!多少钱我都赔!”
得到这个准确的回答,宁远毫不犹豫的......将他送到了官府。
一听到这事跟郑乾有关系,县太爷就觉得脑壳疼,但下面那么多人看着,只好把人给叫了过来。
一通当堂对质,络腮胡吐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郑乾以前对他,也就是张铁牛有过一饭之恩,就在昨日,郑乾唉声叹气的找上他,听闻只需要拿走酒方,他也就没多在意,谁知道......
“县太爷,此人简直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郑乾嚎道:“草民的酒坊开的好好的,怎会做这种下作之事呢?这是诬陷,还请大人明察秋毫,严惩这张铁牛!”一听他不认,张铁牛傻眼了,“你......”
“既然说是诬陷,那何不查查张铁牛家中是否有那三十两银子。”
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县太爷正要发怒,寻声看去,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萧......”
“萧少爷。”萧如玉合了折扇含笑道。
“是是是,萧少爷怎会在此?”县太爷一路狂奔,推开看热闹的群众,激动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在下不巧就是救了宁小姐之人,县太爷还有什么疑惑?”萧如玉说道。
县太爷何等聪明的人,立即明白了其中意思,“原来如此,来呀,还不去张铁牛家!”
说完,朝宁微微暧昧一笑:“本以为萧少爷已经走了,没曾想我县风景宜人,萧少爷请上座。”
“不必,等你审完案子。”
县太爷又懂了,转头便冲衙役喝道:“都瞎了眼吗,还不给萧公子跟宁小姐搬椅子去!嘿嘿,萧公子跟宁小姐认识多久了呀?”
不多时,出去的捕快回来了,提着沉甸甸的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两,郑乾还想抵赖,可县太爷不允许啊,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