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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尧看她忙碌的身影,指尖捏着水杯,问,“你找到工作了啊。”
“......嗯。”苏清苑的目光忽闪几下,将体温计递给他,“和朋友一起工作,待遇还有同事都挺好的。”
傅靳尧明知道她在撒谎,可没揭穿,只配合她量体温。
好在温度已经降下来,苏清苑出去买了些早餐,吃完饭后,一直等到下午才去上班。
看着空荡荡的公寓,傅靳尧的指尖把玩她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头绳,挂在自己的手腕上,上面似乎还残留她的发香。
黑色的发绳在他细长的手腕处,像是某种禁锢和枷锁。
他看着许久,便低低的笑。
不是说好是朋友吗,还在骗他干什么呢。
傅靳尧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拨出去一个电话。
林离接通,恭谨道,“傅爷,您有什么吩咐?”
“订一张床放在卧室里,再把客厅和卧室打通。”
林离懵了,他想想傅爷小公寓的布局,本就是一室一厅,一直以来傅爷和苏小姐一直都是分开睡,可要把卧室和客厅中间的惟一玻璃打断的话......
呸,流氓!
“好的傅爷,我这就去办。”挂断电话,林离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傅爷这猫逗老鼠的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
苏清苑到帝皇的时候,酒吧里还没有几个客人。
轻柔的音乐声中,客人都在安静的喝酒,倒是工作人员忙里忙外,行色匆匆的。
换好衣服出来,见郑楚楚依靠在酒吧角落里的窗台上,酒盘随手放在手边,只有手上的烟有一点光亮。
“怎么了?”苏清苑走向她。
郑楚楚拧着眉头,“少管所那边出了事,要我马上过去,不过我今天有夜班,红姐那边不放人。”
苏清苑知道她弟弟的事,郑楚楚的父母离异后,双方都没有承担抚养孩子的义务,只有她和弟弟相依为命。
郑承容年轻气盛,上学的时候和同学起争执,打断了同学一条腿。
对方家底殷勤,不接受赔偿,硬是把郑承容弄进少管所服役一年,扬言非要毁了他,而郑楚楚也在大三那年辍学了。
当时她和郑楚楚关系并不亲近,没有说过几句话,这些事还是毕业后才知道的。
“找个人顶替你吧。”苏清苑建议。
郑楚楚苦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红姐说今天有贵客来,出手阔绰,直接包下整个二层的贵宾区,酒吧这几个女人都巴不得在权贵面前表现,好想着哪一天飞上枝头变凤凰,哪有空帮我在一层包厢值夜班。”
怪不得客人还在的时候,服务生就开始清扫,原来是为了迎接权贵的到来。
帝皇称得上深城最奢侈的酒吧会所,能包得下这里的人恐怕不只是显赫这么简单。
酒吧里的女人各怀心思,妄图露面,已经见惯不怪了。
苏清苑想了想,“要不然我帮你值班吧,不过我怕红姐那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