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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知道帮腔,连忙笑道:“是,你母亲一来就闹了一番。”
这话说得宁母有些脸红,连忙站起来请罪。宁岁欢却说:“都知道母亲最疼姐姐了,祖母肯定不会怪罪的,姐姐也就别生气了吧!”
宁施安觉得今日没看黄历,虽然故意穿得够厚了,却没有想到这个丫头敢把自己晾这么长时间。
老夫人也是个怪的,早早叫人来请了一会便没有动静了,那时候若是进屋了,今天就看不到好戏。
入宫宴的时候更是得不到关注,可等了这么久,之前心疼得大发雷霆的姨母,就被宁岁欢三言两语堵住了。
自己一点便宜没有讨好,被她这么一说,又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不但是自己不懂事,而连累最疼爱自己的宁夫人扰了老夫人。
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微微一笑掩饰心中不满。
“好了,今日叫你们来,是要跟你们说说皇后娘娘宫中设宴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有没有什么对眼的人家先跟我们知会一声.”
宁施安本就被气的脸红,有心想要搏上一搏,连忙说道:“孙女深居闺阁,也未听过什么传闻,婚姻大事单凭祖母和母亲做主,只是”
"只是姐姐没回出去郊游,看马球,都会去澜书斋买一个公子的画作"
"宁岁欢!"
宁岁欢自然知道她只是后面带了多少诋毁自己的话。
这才让母亲,祖母,皇后娘娘都以为自己喜欢那个文文弱弱却被帝君宠爱的皇子,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也想给他最好的,这才会直接赐婚。
“姐姐你可吓到我了,你从未这样唤过我的名字!”
“还请祖母和母亲明鉴,施安.施安只是喜欢画!”
“好了好了,你快起来!”宁母再次心疼,上前扶起她,又揪过宁岁欢拍了一下。
“真是越发没有规矩,还在进宫还有些日子,得请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这些话是可以这浑说的!”
宁岁欢见好就收,可怜巴巴说道:“欢儿也不懂什么,就是顺口说了,也没说什么呀!”
宁母拿她没有办法,无奈道:“这次帝君的意思,主要是为那些远属地,没有家世的将士婚配,你们爹是尚书,自然不会太差,但也要以防万一,嫁在同城,有什么事自然要有帮衬些.”
宁岁欢想起一人,忽然便装不下去了,只低头说道:“那便让嫁谁就嫁谁好了!”
祖母无奈看了宁母一眼,忍不住笑道:“哎,这死丫头,只能靠天命了!”
又在祖母院里用过了饭,两人这一前一后出来。
宁岁欢想起上一世银甲下的闫麟西,这个传奇般的人物,自小失了父母,一人独闯司南,十多岁便有了自己的山寨,之后参军,无家世无背景更无人帮衬。
这才能够收服蛮地,听闻也是他带了四五个人,不眠不休隐在山中探路,深冬都露天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