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自然看在眼里，眼神不由缓和了少许，开口说道：“数十万年之前，是虽有人妖之分，但却并没有人妖之别，村庄之中，无论人与妖都是和睦相处，相互依存，甚至还有与人类相知相爱者，不惜舍却妖身，化形为人。”
说到此处，老人的眼中却是多了几分怀旧，其实武尘也能感到，眼前的老人虽是自称为妖，但对人类没有丝毫恶感，反而却是好感更多些。
“人妖虽是相处和睦，但人生却只有匆匆百年，妖灵却是能在世上千年不老，于是，妖灵之中有一个绝世天才，创立了一门法术，叫做‘逆行借命’，却是能将妖的寿命借给人数百年。““于是人妖之间的情谊更是难能可贵，但是一众妖灵并未想到，人之为人，寿命愈长，就愈是怕死，为了能长存于世间，与天地同寿，有一部分人却是创出了适合人修炼的仙法，名曰‘大自在法’，取义修之成仙，便能往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是大自在。”
“开始修炼的人，却是并未存祸心，反而是还将仙术传于妖灵，”
说到此处，老人不由叹了口气“但不得不称人确实是灵长之长，这门仙法却是只能人修炼，妖却是无用，但妖灵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于是不少人与妖都修炼到了绝顶，以无上仙法，共同开辟了小千世界，是名‘仙界’，也称之为‘天界’。”
“因为一旦修炼到了仙境，一呼一吸都能影响自然，破坏尘世平衡，所以众仙开辟了‘天界’之后，又共商了天条，凡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不得在世间逗留，都以绝*力强行带入‘天界’之中，所以便有飞升之说”
“不过好景不长，在一万年前，却是出了大事，‘天界’不知什么原因，忽然不再与尘世相通，而且本来悬浮于天地之间的‘清气’一夜之间，几乎消失的干干净净，人便已无法继续修炼，甚至连‘逆行借命’都施展不了，几乎是将人类瞬间打回了原形。”
老人说到此处，忽然开口问道：“小子，用你们凡人的说法，如果我给你千两黄金，让你习惯于挥霍度日之时，再又忽然收回，你会如何？”
“这个……”少年的心中早已是顺着老人的心思思索，此刻骤然被提问，设身处地一想，心中已是有了答案，却是不好意思出口。
而老人也不强求，说到：“你虽是不说，但我也知道你心中所想。不错，人类疯了，不但疯，而且开始嫉妒，嫉妒妖灵为何有如此长寿，自己却只能享受百年人世！”
“嫉妒之后，便是嫉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些自称为‘子’的人，他们宣称已是重新掌握了长生秘法，开始广为传授，并且自号‘圣人’，要教化万民。”
“一开始，妖灵们还为之高兴，但很快便发现了不对！许多妖灵莫名其妙法力流失，甚至忽然暴毙，妖灵们仔细检查之后，竟是发觉了一个惊天之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