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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寨态度冷淡,村长一行等待许久,才被一个寨丁引到一间偏室,在那里见了陈老虎,说起迁村之事,傲慢的寨主沉下脸色,语气强硬地道:“这事不容商量,你们回去,收拾准备,到了本寨主分拨的那块土地,也是可以耕种生活的嘛!能给三个月让你们收拾家当,已经是难得的了。依着手下人,十日后就要进村了。”
村长大吃一惊,心中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努力压制着满腔怒火,装出可怜样儿,舍了老脸,祈求道:“陈寨主,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这些贫苦农人吧!我们天天给您烧高香啊!”
躬身作揖低三下四,几乎就要跪下了。
陈老虎端起茶来,慢吞吞喝着,眼皮塌下去,良久,略微睁眼,轻蔑一笑,道:“这样吧,本寨主也不是心狠之人,犬子昨日被你村之人合伙打伤,就不追究了,各自有伤,各自回家去养,倒也公平。至于迁村之事,”
老奸巨猾的陈老虎略一沉吟,“本寨主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你村有个叫华翔的少年,昨日咬伤我儿肩膀,还不服输。既然这样,三个月后,就让他跟我儿再较量一场,大家都到场观战,绝对公平公正。若是我儿胜,你们迁村。若是华翔胜,那么,本寨主就特准你村不必迁徙。这样也算是我陈某人仁至义尽了。”
“寨主,不可如此,手下众人一直要为少爷报仇,并一再要求尽早进村筹建分寨。您这样做,只怕按捺不住手下兄弟们的情绪哪!”
昨日拖开华翔的老者,干枯面庞之上,浮现一抹奸笑,那双贼眼滴溜溜一转,慌忙上前,假作焦急地劝道。
“这……这样啊……但本寨主话既出口,不能言而无信,手下兄弟,你去安抚。”慢条斯理地交待着,陈老虎跟自己的管家,演起了双簧,觉得对付几个泥腿子,还是容易的。
沦为观众的村长一行,面面相觑,无话可说,陈老虎又在此时推说事忙,起身离去,再待下去,也是无益,只得告辞回村。
马不停蹄,村长来找华老三,说知三月后比斗之事,华翔虽在西边小屋,却是听得清楚明白,毕竟他家只有三间茅草堂屋,东西两间是卧室,中间一间是客厅,离得近,什么话是听不到的?
“村长,小翔没有过修炼,不会神通,而那陈谷却是在一年前就进入玄鹤派修炼了,如今已是鹤鸣境三段的实力,那陈老虎这样做,摆明了就是要让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他就没安好心啊!”
华刘氏一听比斗,就急了,不待华老三开口,她已抢着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找罪受,弄不好,是可能导致伤残的。
到时候,陈谷老账新账一起算,不会手下留情,用脚后跟都想得到。
听着客厅里,老娘为自己的命运在竭力拼挣,华翔神情坚毅,虽然一言不发,心中却是打定主意,他要去寻老道,拜他为师,学习神通,迎战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