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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纵然他们不同意我与相公的婚事,说我偷了他家玉佩不明摆着是污蔑么,我这人很不喜欢被冤枉,这种原则上的问题我还是要纠正的。
我理直气壮道,“这位妈妈怕是瞧错了,这分明是你家公子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若如你所说,赠给你玉佩的是我们家哪位公子呀?”大妈像是料定了我乱急了在胡说八道,对我白眼相待。
白眼便白眼,我自来受的白眼难道还少了,不过我也确实道不说我那相公的名姓来,委实理亏。
“怎么,还以为你多么巧舌如簧,这下原形毕露啦!哼!真当我沈姑婆好糊弄。来人!先拖出去杖责五十鞭,看你还敢犟嘴。”
大妈像是被惹怒了,张口闭口要打人,看来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简直欠收拾。
若不是我被封了灵力,定当先匡她了个三百掌,哪容她在那儿呼呼喝喝。
正在火头上,忽觉我手中的灵力竟然恢复些,我灵机一动,连忙掐了个诀,给沈婆子使了个绊,她果然不负众望地一头栽了下去。
她心宽体胖,这一摔动静可谓是撼天动地,声势浩大。
身旁的婢子小厮一个个都捂了嘴憋着笑,欣赏着这出喜剧,看来平日里没少被她欺负。
沈婆子腰上一圈肥肉抖了三抖终于爬了起来。将将爬起来就要来抓我的头发,我连忙躲开,再想施法时,灵力却再次丧失了。
正当危机关头,幸有一小厮仗义执言,“沈妈妈使不得,她毕竟是少爷钦点的人,若是伤了可如何交代。”
沈婆子这才松了口:“也罢,你就领着他去少爷那里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我就没见有谁能活着从少爷房里出来过。小妮子,你这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那褐衣小厮走进来,解开了我的手铐脚铐,又朝沈婆子行了个礼,便要待我离开,那沈婆子瞧我的眼色凶狠狠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我被领着沐了个浴,换了身丫嬛打扮,看这架势应是要领我去给哪位少爷当丫头使唤,可众人却忽略了一件天大的事,我现在食未果腹,如何有气力给人使唤。
不等我将这番中肯的道理讲与他们听,领头的小厮便用一条黑纱罩住了我的眼睛,楞是让我瞧不得半点薄纱以外的东西。
就这般浑浑噩噩被领着绕了一大圈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看来是到了。
黑纱被取下后,我只看见一个偌大的院子,比白染的仙露馆还要大,院子里奇花异草品种繁多,却有一处怪的很,院子里除了两个看门的护院外,竟连一个丫头也没有。
我闷着脑袋沉思着,低头间恍惚有人抬了个物什打我眼皮子底下经过,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竟是具女尸。
领头小厮瞧见抬尸体的熟人,停下来打招呼,我趁机凑上前瞧了瞧,那女尸身上体无完肤,满身伤痕,看的我触目惊心,想是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