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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看这里面的环境,二楼上的位置非常宽松,座位与座位之间还根据客人的需要立了屏风,能让人舒服自在又清楚的看见台上的情况。
一楼就挤了些,有人叫了朋友聚在一起来听书,有人从对面花楼里拉了漂亮的姑娘或是俊秀的公子进来陪着自己享受,又有人声音稍显激动地与友人争论。
认真地环望一周。
这样热闹的景象景象中偏生还有一处不和谐的。
那位白衣小公子紧紧跟在前面玄衣公子的后面,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听着身边客人与怀里美人的调笑声,红了耳根,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唐远安带着人往二楼去,笑嘻嘻地回头看了低着头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一眼,揶揄道:“不是吧连二公子,这么害羞啊?”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连寤就快速抬起头瞪他一眼,微微气愤地咬牙小声道:“谈事情?天都快黑了你带我来……这儿?谈事情?”
“这怎么了?”唐远安后退一步,轻轻地撞了撞连寤的肩,抬头用下巴指了指对面,“我还没带你去对面楼呢。”
这儿怎么了?
与对面花楼相比是没怎么着,只是这讨乐居也不仅仅是个供人娱乐听书的茶馆,毕竟南陆里也没几个茶楼开门开到大晚上。
讨乐居平日里除了是个茶楼,还是个听曲儿看跳舞的地方。
老板娘招揽了一批心气高不愿意去对面花楼却又不得不卖艺的公子姑娘天天在台上唱曲跳舞。
这些人长得又好,多数还让那些达官贵人摸不着,虽然人数不多,却个个都能在南都城里被人叫出名字,与一些公子姑娘也传出过一些风流韵事。
平日里人们谈起讨乐居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唐远安又拖又拉地带着连寤到早就已经订好的位置坐下,瞧着他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笑着给他到了杯凉茶让他冷静。
“放心,我已经托人去连府打招呼说你会晚些回去了。而且知道你不好意思,我特地选的位置,你看,周围都没人。”
连寤依言左右环顾一眼,确实没挑出什么毛病,别别扭扭地喝了唐远安推过来的茶水。
“再说了。”唐远安道,“毕竟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也是想让你来听听关于闻星令的事嘛。”
他笑嘻嘻地给连寤添上茶,眼神却跟着说书人下台后上来的一名紫衣舞姬。
连寤看着他,在茶杯里的水即将溢出来时及时拉住他的手往上轻轻一扯,道:“你是专门来看文竹姑娘的吧。”
“怎么可能。”唐远安笑容一僵,将茶壶放下,义正言辞,“你看,不来这讨乐居,你哪能知道‘得闻星令者得天下’这句话已经流传的这么广了呢?”
连寤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继续盯着人家姑娘跳舞,别过眼,道:“哪有这样的好事,这句话是真是假都还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