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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前线发来急报,蛮夷突袭,方将军战死。”肖楚也不与她计较发福之事,只将手中的急报递给她。
听到方将军战死,床上的人立马坐起身,全然忘记被子里正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薛神医。
那一瞬间的空气流通吓的薛棠一把拧在了凤临西的腰上。
“哎呦!”
腰间吃痛,那刚要坐起来的身子瞬间又歪了回去:“朕扭到腰了,还是躺着看吧,躺着看。”
一目十行扫完急报的内容,凤临西皱紧了眉头。
要说这朝堂之上还有一股清流在勤勤恳恳效忠皇命的,恐怕就只剩这方庆方老将军了。西南一带一直由方将军带领着十万将士固守,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有半分懈怠。
从先皇登基之时,方将军便领兵驻扎西南,那时的方庆还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二十多年来方将军除了每年年初回京述职以外,再也没离开过西南。甚至在这洛京城中连方家的一座府邸也没有。
方庆在军营结婚生子,在军营安了家。甚至他的女儿都是出生在战场上。
凤临西不是个明君贤主,一直也在扮演一个亲佞远贤不辨忠奸的昏君。但对于这样一个恪尽职守,忠正不阿的忠诚良将,她却毫不忌讳在肖楚面前表现出对方将军的敬重。
看着“战死”那两字,她只觉得心口有些堵得慌。
“那……现在战场上情况怎么样了?”凤临西问道。
“暂时由他的副将黎远坐镇,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将士伤亡掺重军心动摇。若不能及时调整战时状态,这一仗恐怕会打得很艰难。”肖楚道。
难得肖楚会在她面前说这么多关于国家大事的话,且句句中肯。
凤临西也没了往日的散漫:“王爷可有什么良策?”
肖楚从她手中抽走那张急报:“良策说不上,但是可解一时燃眉之急。”
凤临西眨眨眼,一脸认真继续听他讲。
正此时,肖楚竟然上前一步,猛然拉开盖在凤临西身上的锦被。
那一瞬间凤临西的心中只有四个字——捉奸在床。
薛棠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捂脸。
“这位是?”肖楚似乎不惊讶于她的床上会有人,毕竟那鼓起来的被子只要眼没瞎的都能看出来里面多了一个人。
凤临西转头看一眼捂着脑袋躺在自己身后的薛棠:“是,是……”
肖楚撤回一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人今天还能说出什么样的瞎话。
凤临西脑子急速运转,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此刻更是一刻也不肯安分。
“不,不过是让小石头给朕偷偷弄进来的小倌罢了,王爷不会是吃醋了吧!”凤临西反问道。
“皇上觉得呢?”肖楚淡淡道。
“呃……朕觉得不会。”凤临西很有自知之明。
“不过,臣很好奇什么姿色的小倌,能让皇上冒着被太后责罚的风险也要将其弄进宫来。”
说着肖楚长臂一伸一把捏住薛棠下颔,薛棠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力气哪能跟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比,一张潇洒俊逸的脸便这么硬生生地被掰了过来。
与肖楚照面的那一刻,薛棠只觉得他的人生太短暂了,二十好几正风流的年华即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