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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你就被胎盘夺舍了?敢对我动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到底什么人。还你妈说,你妈喊你吃翔你吃不吃?说,你吃不吃?」
啪啪啪!
我一边猛甩他大比斗,一边恶狠狠地问他。
我生平最恨两种人。
一种吃软饭的。
另一种是软饭硬吃的!
刘波属于前者,也还勉强在我容忍范围内。
婚后他挣钱没我多,家里开销基本都我在出,但看在他对我好的份上我一直安慰自己。
补就补贴点吧,权当我养了个男保姆。
可他竟然想软饭硬吃?
牙都给他打掉!
2.
估计是我们在卧室里战事太过激烈。
就在刘波被我勒的直翻白眼时,他妈在外面咚咚猛拍门。
还使劲喊他名字。
「妈,妈,救我......」
「救尼玛?打是亲骂是爱,今天你还就得是我亲爱的!刘波隐藏够深啊,五年你都没露过端倪,我还真以为你是绝世好男人呢!搞了半天就是一坨臭狗屎!要不我把你妈放进来,你俩相亲相爱抱一块哭?」
我又狠狠甩了他两巴掌。
刘波眼泪都出来了。
他拼命摇头向我求饶,说他再也不敢了。
他今天是喝了两口才会脑子不清楚。
大过年的求我别把事情闹太难看。
还说他平时对我那么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我念在我们夫妻五年的份上放过他。
不听这些还好。
听完我更停不下来手。
「我特马不远千山万水嫁你,就是让你打我的?还五年不下蛋,就你那本事你还想要什么蛋?隔壁老王家抱一个给你要不要?什么都是你妈说,你妈说,你妈这么会下蛋让她再下一个给你啊,娶我干吗?」
「高依依,你......」
不知道是我锁喉锁得太紧,还是说中了他的痛点?
刘波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这才撒开手坐在床边继续生气。
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温柔人设就被刘波这一巴掌给崩了!
我们黔东南山区多苗族。
普通人一听苗族都以为我们会下蛊。
其实苗族分生苗和熟苗,占比人数最多的熟苗压根不会。
只有我们生苗里的蛊苗才有所传承。
我们住的寨子外人连进都进不去,寨子里家家户户都会养蛊。
很小我就被上代大法师选中,她把我当成传承人悉心栽培,对我身手蛊术这些要求都极高。
说句不夸张的话,那几年连猴都不敢从我们寨子路过。
被我打怕了!
要不是我成了我们寨子唯一的女大学生。
我连嫁人的机会都没有。
进大学前我还特意去派出所改了名字。
依着柳卡芸的苗姓译音给自己改成了高依依,就是想着依依若柳温柔又好听。
主攻温柔路线。
这趟我带刘波回去也是想和大法师说清楚,让她重新挑选传人。
毕竟我得给刘波生儿育女,过正常人的日子。
现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