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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菩,我替你吃乱七八糟的糖。]江桉大着舌头问我,「你替我喝药吧,皇兄说你身体不好也得
补补。」
替你喝个六舅爷啊!我哪是身体不好,我是纯命不好啊!
可当各宫宫妃咔咔往我兜里塞银票的时候,我觉得这事还是有点好处的,可我没想到的是宫妃们为
了能侍上寝,她们已经不择手段地给我塞宫女对食了。
我带着春桃a回勤政殿的时候,江辞一脸雾水地问春桃:「静妃有什么事情吗?」
春桃满脸羞涩:「奴婢是静妃娘娘派来照顾阿菩公公的。」
我摇晃着春桃刚系在我腰上的红包,朝着江辞眨了下眼。
江辞挥挥让春桃先下去,我凑到江辞身边把荷包里的香包跟金瓜子—股脑倒在桌上。
「这香包里有雷公藤,是你中的毒里比较重要的一味药。」
「所以春桃就是来给静妃递话的?」江辞数了数桌上的金瓜子,「沈家要谈什么条件呢?」
「林菩,你给朕把手拿下来。]江辞朝我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点胆子就敢往勤政殿领人?]
我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我就是来治病,旁的纷争民女知道得越少越好哈。」
江辞恶狠狠地弹了我个脑瓜崩,「走,随朕去瞧瞧太后娘娘。]
又是我,又是我,以前我看诊都恨不得躺着看,如今我忙得脚不沾地!
我还得赔着笑去太后宫里当狗,我跟着江辞在太后宫里转了好几圈,朝着江辞摇了摇头。
太后宫里比江辞言里的毒还多,小花园里的湿土,梳妆的妆奁,就连太后用的桂花头油上都有不同
的毒。
这皇宫是养人哈,个个都挺难杀的。
我跟江辞说完后,江辞叩了几下桌子,几个黑衣人瞬间从房梁一跃而下。
我捂着耳朵背着身,嘴里默念:「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没念几遍就被江辞端起来放在了御案上,我看着江辞近在咫尺的眼睛,磕磕巴巴:[陛下,你,
我,我是医女。
江辞点点头:「朕知道,朕就是想问你师父是谁?」
「这事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有个师父,却不记得师父的声音相貌名字。」我挠了挠头,「我跟
师父采药的时候,师父好像是为了救我掉下了山崖。」
我耷拉下脑袋:「后来青梨寻我回去,我才知道我是医女,还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师父的医馆。」
[好在那些医术都在我的脑子里,才没有草营人命。」
「朕也是刚刚才确认了你的身份。」江辞戳了下我的酒窝,「你师父是太医院的叶陵,暗卫刚报说
他可能没死,只是抹除了你的记忆,山崖下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我愣了半晌,「什么意思?我师父活着但是不要我了?]
[叶老没不要你,许是被人追杀怕连累你。]江辞敲了我的脑袋,想不起来也好。]
我推开江辞凑近的笑脸,只觉得脑子里都是浆糊,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