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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走运,我有事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陆司廷冷笑着看她,“诈死的账还没跟你算清楚,你逃不掉的,与其让你真死了一了百了,倒不如先留着把罪赎了。”
楚轻轻愣了,她要赎什么罪?
还不等她开口问,陆司廷已经出了房间。
“看好她!要是她逃了,唯你们是问!”陆司廷冷声交代。
门口的保镖一左一右站着,面无表情:“是,陆总!”
楚轻轻反应过来,立马跑过去,然而那扇门猛地就被陆司廷关上了。
“喂,放我走!让我离开!”
她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房门。
楚轻轻焦急地朝外面大喊:“陆司廷,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凭什么!”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她却听到皮鞋声越走越远。
楚轻轻整个人靠着门缓缓滑落,她抱着腿坐在地上。
这跟软禁她有什么区别?
乖宝们还在等着她买甜品回去,可现在该怎么办啊?
另一边,闲山别墅。
陆司廷把车开进去,一下车,脚步就略急地朝大厅走去。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
李管家在陆家待了大半辈子,一片忠心。
陆司廷皱着眉头,出声问道:“言言怎么样了?”
“小少爷把药碗摔了,死活不肯喝药。”说到这里,李管家叹了一口气。
小少爷的病可全靠那些药吊着,断药就等于要他送命一样!
不喝药怎么行?
“他闹多久了?”陆司廷的剑眉拧起。
李管家没作声,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即便李管家不说,看他那副样子,陆司廷也能猜出个八九分。
他黑着张脸,上楼就去拧陆梓言的房间门把手,果然被反锁了。
“言言,给爸爸开门!”
陆司廷的剑眉紧皱,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股威严。
很快,门拉开一条缝,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爸爸,你也是来逼我喝药的吗?”
言言的长相精致,黑溜溜的大眼睛有些湿润,咬着下唇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那张小脸苍白地扬起来看陆司廷,带着些委屈:“爸爸,药好苦,我不要喝药。”
闻言,陆司廷弯腰摸着他的头:“言言乖,按时喝药,你的病才会好。”
这一幕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指定得啧啧称奇。
对外雷厉风行的陆司廷,竟然对一个小毛孩这么有耐心?
而这个小毛孩此刻正撒泼打滚着。
“我才不要喝药!我没病,你别管我!”
这副抗拒的模样气得陆司廷脸色发青:“言言!”
陆梓言顿时消停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声音一抽一抽的。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这句话字字诛心,陆司廷的心蓦地一疼。
他没由来地心疼这个孩子。
楚轻轻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能狠心抛弃亲儿子,在外面潇洒快活五年的?
“爸爸不会不要你的。”
陆司廷放柔了声音,“把药喝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