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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被丈夫骗出去游玩,可怜的女孩以为得到了父亲的怜爱,兴致勃勃的去邀约,
谁知道被亲生父亲推下了山。
死无全尸。
徐家却围着男娃过一周岁生日,当所有人都在替男娃庆生,吹蜡烛的时候。
全世界瞬间翻天覆地,我从飘荡的魂离感瞬间有了知觉。
......
再次睁开眼。
我回到了十七岁。
我正蹲着喂鸡,手上攥着鸡食。
徐智永的一张青涩的少年面孔看着我,贴的如此之近,我都能看到他青春痘上冒出的白点。
“周盼盼,我妈猪肉都买好了,你到底来不来我家吃饭。”
我被他靠近的脸吓得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我看着上一世为了新媳妇儿杀了我女儿的罪魁祸首,心中的怒意油然而生。
我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树杈子,掰成了两端,直接勒住了徐智永的脖子。
徐智永被我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毫无还手之力。
我紧紧的攥着树杈子,报着想跟他同归于尽的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徐智永怎么拍打和挣扎,我都不放手。
最后被过路的村民硬生生的把我俩拉开了。
徐智永大喘着粗气,脖子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红色勒痕。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摔掉树杈子,转头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我爸手上正拿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捂着火,给人点烟。
我看向那拿着烟的人。
是表舅!
表舅带着表姐从县城来探亲,因为表舅家的只有一个孩子,也是个女孩,所以我就和他们一家以及表姐都亲近的些。
表舅是我们村里最有出息的人,念了大专,在县城找到了一份工作,坐办公室的,单位给交保险和提供优惠的公租房,后来娶了大专同学,从此在县城落了脚。
表舅每次回来都能给我带些表姐穿下来淘汰掉的衣服。
相比于我身上破旧的衣服而言,表姐的旧衣服好看又干净,对此我十分的感激。
上一世的我也很亲近表姐,总会拉着表姐去玩跳绳和打石子儿,表姐每次都站在我的旁边说看着我玩就好。
长大以后回想起来。
原来表姐不是不愿意玩游戏。
只是看不上这些罢了。
“盼盼放完暑假就要升学了吧,一眨眼都是大姑娘了。”
表舅和爸妈客套着。
我上学上的晚,别人家都是7岁上小学,而我9岁才开始上一年级。
我妈说长姐如母,当时爸妈下地干农活,小我两岁的弟弟没人带,我带到我弟7岁,和我弟一起上了一年级。
后来他因为学习成绩差跟不上,留级了一年。
“中考成绩没下来,也不知道盼盼考的怎么样。”
“我在县城的职中有认识人,可以托关系,一学期就掏个学杂费就行了,学费也免了,其他一律不用交。”
“而且念职业学校,毕了业就能就业,直接有对口的企业或者单位招工,女孩子学门技术,马上就能去社会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