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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如果非要说些什么来安慰江池鱼的话,估计也只能想到:“你嫁的好歹是个人。”
这可真是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整个上海城人人敬畏,男人恨不得取而代之,女人恨不得被他所爱。
他是故少爷。
在江池鱼的记忆里,那个人一直以来都像是活在云端的神——如果他没有在两年里连续克死五个新娘的话。
她会是死掉的第六个吗?
江池鱼忽然有些鼻酸,她本以为她再不济,也绝不会这样匆匆的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阎王。
如果她能嫁给故寒渊——
“砰——”
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逆光而来的身影带着户外凛冽的风,江池鱼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直到那个人走进,江池鱼才借着房间里暧昧昏黄的灯光看清他的脸。
这个人……
江池鱼像白日见鬼一般从床上摔了下来,她顾不上自己扭伤的脚,难以置信的问到,“故寒渊?”
回答她的是故寒渊嘲讽的眼神。
“原来是江大小姐啊……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江池鱼在故寒渊的眼神下退了一步。
“江小姐,”故寒渊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你以为,这是谁的婚礼?”
这是谁的婚礼?
这是她江池鱼和故少爷的婚礼……
故少爷,故寒渊。原来……
江池鱼露出一个苦笑,忽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你骗我……你那个时候竟然骗我?你是……故少爷。”
故寒渊好像十分喜欢看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笑问,“怎么,江大小姐后悔了?”
在这个人进来之前,她在想什么来着?
对了,她在想,如果她能嫁给故寒渊——
江池鱼看着故寒渊越走越近,几乎粗暴的撕扯着她身上的绯色旗袍,毫不怜惜的进入她,疯狂动作。
——那一定是她这一生,最恐怖的噩梦。
江池鱼心想。
两年前她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没有身份的乞丐,他说他家中破产,自己四处漂泊。
可谁知,时隔两年,他摇身一变成上海城最尊贵的故少爷。
“如果我不是故少爷,你怎么会嫁给我呢?”
故寒渊在江池鱼耳边这么说道,“你怎么不想想当初的你,有多下贱?如果不是被我撞见,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装作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我……唔……”江池鱼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索性默默忍受着身上人的动作。
“记得你当初的话吗,江池鱼?”
故寒渊冷冷的看着她,“一场游戏啊?难为江大小姐这么委屈自己,陪我一个乞丐玩这种所谓爱情的游戏。大小姐……被乞丐压的滋味好受吗?”
——妈,你别开玩笑了,谁会喜欢一个乞丐?更何况我还是您的女儿,这就更不可能了。我和他,不过是在玩一场游戏。
故寒渊至今忘不了两年前的那个晚上,一身素衣的姑娘细心的替他处理伤口,他身上的污渍弄脏了她的裙子,她却毫不在意的把他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