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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欢连忙回应,眼角瞟了一眼听到这个称呼微微皱眉的人,又掂量着说:“浣小姐并非生病,而是受到邪灵入侵,被夺去了魂魄。所以我在当天医治浣小姐的时候,让我的丹顶鹤去把道长请来了。”
许长生紧握双拳,眼里流露出深深地怨怒,他冷冷地讽刺道:“一派胡言!依依昨日还好好的,定是你们这群庸医医术不精,所以才想方设法推卸责任,赖到一些鬼神之说上!”
这时门外有了动静,莫约来了十几人。
先闯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金丝绸缎的魁梧大汉,他凶神恶煞,见到故欢时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地yu望,要不是耳朵被一阵冷风弹过,他恐怕忘了此行要来的目的。
他看向床上躺在一动不动地浣依依,眼底生出笑意,却又佯装大怒:“你们就是来医治我姐的大夫?庸医!庸医!要是我姐出什么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故欢明眸善睐,动动脚趾就知道他是谁了——浣府唯一的大少爷,被世人称作纨绔子弟的浣德刚,生来就养尊处优,无所事事。据说,他嚣张跋扈,骄奢意yin,是世袭流派中最典型的一个例子。
“老刘,让他们都出来说话。”外边响起一个苍老有力地声音。
浣德刚脸上闪过一丝畏惧,在看了眼故欢身旁的闲云后,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便甩袖奔了出去。
许长生听到后,眼底的光沉了沉,脸上皆是哀色。
“二位,我们老爷有请。”刘管家退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故欢与闲云对视一眼,也并肩走了出去。
原本可容纳十来人的院子,都因为那些站立笔直地家丁变得拥挤。
浣老爷身材魁梧,虽说年逾半百,两鬓白发显而易见,但他那锐利地眸子,好似能够看穿一切。他拄着拐杖,稳如泰山地站在众人面前,即使一言不发,也有不怒自威的本事。
扫了一眼站在浣老爷身后的家丁,故欢心思一沉:“驱赶邪灵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而浣依依的彻底变成一具无人操控的傀儡,我们也是才刚发现。他们,是怎么得到第一消息的?”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心想:“这群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一家人,突然匆匆赶来,恐怕是有人蓄谋已久,在背后主导一切。并且,对方知道我的到来迟早会将事情会败露,所以算准时机,逮住了这个我替死鬼,以此来混淆视听……”
她舔了舔嘴唇,在心底笑道:“这个斗篷小女孩,我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脑袋突然被人敲了一下,她听到闲云传到耳边地声音:“莫要打那邪灵的主义,她的魂魄不是你能消化得了的。”
故欢缩了缩脖子,立刻敛住自己的想法。
“你们两个,便是贱妻请来的大夫?”浣老爷沉声问道。
“确实如此。”闲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