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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岳父”,让南程月全身触电般的颤了颤,南永森也是一脸的激动。
这是战家长孙啊!战家啊!他的亲家!
虽然南家跟战家十多年前就定了娃娃亲,但因为南程月妈妈回到南家不久就去了世,之后并未走动,还是这次举行婚礼,战家才找上了南家。
南永森压抑的咳嗽了一声,缓了情绪才干巴巴的堆起笑容:“枭,枭少,晚上好。”
南程月嘴角抽了抽,狐疑的小眼神还在战家长孙那丑陋疤痕的脸上反复游荡,像是要将他盯出一个窟窿来,灼灼的充满了希翼。
枭少?战靳枭?他真的是战靳枭?
战靳枭似发现了被人探究,微抬下巴转向南程月,耳后的保镖又给他说了句,他便淡淡开口:“月小姐?”
南程月继续盯着他看,没有回答,南永森恨铁不成钢的推了她一把,殷勤的代替她答道:“是,这就是我的小女儿南程月,刚才不小心掉海里了,才救上来……”
“这么不小心?”
战靳枭陡然一笑,本是邪魅至极的弧度,奈何丑陋的疤痕覆盖了大半张容颜,显得阴森又恐怖,“该不会是想逃婚?”
“不是不是,是真的掉进了海里!”南永森急声辩解,偷偷抹着吓出的满头冷汗。
战靳枭不置可否,径直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手背上覆盖着同样丑陋的大片疤痕,看起来很狰狞。
他将外套递给身后的保镖,“唐擎,给月小姐送过去,虽然我看不见,但很介意我的新娘袒胸露背。”
南程月:“……看不见还说我袒胸露背?我哪里袒了?比这袒的时候多了去了!”
她磨着牙小声腹诽,终于收回目光,有些失望,看了眼保镖唐擎双手递来的西装外套,眼眸转了转,还是接了过来,“谢谢,战哥哥。”
这声“战哥哥”,她叫得很慢,很甜,很暧昧,还俏皮的眨了瞎眼,双颊印出了深深的小酒窝。
战靳枭整理着衬衣袖扣的动作微微一顿,十指交叉搁回腿上,淡声问道:“月小姐之前,说要看什么东西?”
旧事重提的不是南程月,而是战靳枭,这让一直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南燕妮又是震惊,又是嫉妒。
她看了眼跟小狗似的嗅着西装外套的南程月,一咬牙,猛地就从南程月身旁扑了出去,直直的朝着轮椅上的男人。
却不想,唐擎反应极为迅敏,先一步拉开轮椅,南燕妮便结结实实的扑在地面摔了个狗吃屎。
“燕燕!”刘美娟惊呼,急忙跑过去搀扶。
南程月一脸莫名的拿开衣服,立刻就对上南燕妮恼羞成怒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狠辣。
“妹妹,你为什么推我?好疼啊嘤嘤嘤……”
南燕妮的眼泪说掉就掉,深得刘美娟真传,一脸的可怜楚楚,我见犹怜,立即就引来南永森气急败坏的呵斥。
“南程月!你……”他指向南程月,又碍于战靳枭在场发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