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好些银票往荷包里揣，边跟李章说道，“我知道你没银子，一会我请客。”
“……”
李章默然的走到我身边，“你准备拿多少？”
我赶紧把锦盒盖上。
我可不敢让他知道，其实我是个小穷鬼。
养个跟屁虫可太难了。
“很多，你放心，肯定可以请你逛青楼的啦。”
我拽着李章出屋子。
脑子里想着，我应该要赚钱了，不然养不起跟屁虫可咋办？
但是，我应该做点什么营生？
“小章章，你觉得我去卖艺怎么样？”
李章看着我。
“你？”
我用力点头，“你看我去表演赤手碎大石如何？”
我运气就要被往石头上捶，证明我很有力气给他看。
却被李章包住拳头。
“我相信你去卖艺肯定能赚一些银子，但是还有别的路子来钱更快。”
“什么？”
“皇宫里有个藏宝阁，收藏着历代皇帝的私藏珍宝，我也用不上，等明儿回宫后，我带你去拿。”
我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皇宫还有这样的好地方？”
想到马上就能有钱。
我笑的像是捡到了金元宝。
去逛妓院前，还请李章吃了闹市小摊子。
我最喜欢吃这些小摊子上的东西。
吃不完的都进了李章肚子里。
京城最大的妓馆，万花楼。
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就觉得眼睛不够看。
就像乡巴佬第一次进城，穷鬼第一次吃席。
真的太漂亮了。
尤其是笑着走过来的妇人，真是身姿曼妙。
羡慕哭我了。
我用力扯着李章的衣袖，“你快看，你快看……”
5
我不知道李章喜不喜欢看。
反正我喜欢。
妇人身上好香，是我没有闻过的香。
“二位客官，楼上雅间请。”
我盯着她瞧，她看着我笑。
“你真好看。”我忍不住夸道。
她愣了愣后，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奴家这等庸脂俗粉，怎敢污了贵人的眼。”
“不不不，你真的很好看。”
她虽然沦落风尘，却没有多少风尘味。
被引进雅间后，很快有人进来弹琴、跳舞、唱曲。
还有人端了吃食进来。
吃食小巧精致，我唱了一个，味道还行。
倒是酒瞧着红艳艳的，倒在水晶杯里，特别好看。
我在李章还未来得及阻止的时候，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唔。”
我惊叹出声，“好喝。”
连忙喂到李章嘴边，“小章章，你快尝尝，好好喝。”
李章眸中含笑，抿了一口。
“好喝吗？”我眼巴巴的问他。
“好喝，但是你不能贪杯，最多只能喝两杯。”
我用力点头。
瞬间就把李章的话抛之脑后。
这么好喝的酒，两杯怎么够？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呀。
两杯下肚，我眼前就开始冒星星了。
李章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三个。
我伸手抓住一个，恼羞成怒道，“你不许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