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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连忙用手帕捂着嘴鼻后退,让喜鹊档住自己,怕二人脏了自己的裙子。
“把他们两个拖下去,随后杖责。”
两个人被人拖下去,事情也就这样告一段落,知道白晴将杖毙两个字换成了杖责,将两人救下,莫雨霖和南关月也没有追究。
虽然事情就这样过去,可是南关月却依旧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下,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太简单,想着和离之后,自己以现代人的经商方式做点买卖,慢慢找回去的方法,就算回不去,也活的很自在。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白日梦!和离关乎朝堂形式,经商?这里人命如草芥,谈何容易?不过就算再难也天无绝人之路。
眼前最大的麻烦就是白晴,看来是时候收回王妃的权利了。
一轮弯月挂在夜空,虽不大,但却明亮异常,南关月望着它出神,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看到的月亮和现代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
莫雨辰在屋外看了许久,南关月未动,他也未动,越发的发现这个南关月不一样,可是却实实在在的是她本人,胸口的疤痕不会有错,难道这是病重烧了脑袋?
“王……王爷?参见王者。”
十五震惊的身音打破这片寂静,南关月扭头看着来人,莫雨辰撩起青灰色的袍子进入屋内。
“参见王爷。”
南关月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很规律的行礼做辑,在这个等级深严的地方,她再不敢向刚来的时候那样了。
莫雨辰似乎对这里并不陌生,进屋直接饶过屏风,坐上正位,拿过十五送上的茶盏把玩在手中。
“听说你病一直不好?”
“谢王爷关怀,妾身身子向来弱,这也正常。”南关月缓缓道,以为莫雨辰是来询问今天的事。
“做事要雨露均沾。”
南关月:???
莫雨辰将茶一口饮下,继续道,“药冲这一盆花浇,死相这么难看,这可是前些日子母后赐的墨兰。”
随着莫雨辰视线看过去,果然一盆长势很好,修捡的很好,就是叶子颜色发污的兰花,南关月顿时有些囧,说谎被人当场拆穿。
她看着屋子里开着的反季鲜花,怕一不小心给浇死了,知道这墨兰就是在这个季节开花,所以逮着它浇,谁知道它是皇后赐的?
南关月无言以对,而莫雨辰也没有要她接话的意思,从主位上下来,信步向南关月床榻走去。
这……
这是要过夜?
南关月驻留在原地,有些难以接受,虽然莫雨辰很帅,可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再让自己提不起兴趣啊!
在旁边侯着的十五以为自家小姐这是高兴傻了,一脸喜悦的去提醒,“小姐,还再等什么?快过去啊。”
南关月给了一个尬笑,十五以为南关月这是不懂闺房之事,有些紧张,上前附耳悄悄开口,“小姐莫要紧张,按照出嫁前教事嬷嬷说的来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