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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语兰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再往里路况不好,你就把车停在这吧。”
我停车的地方,是个田埂地头。
她带我下车,沿着地梗边向村子的方向走。
没走多远,迎面便来了个穿着很是时髦的女人。
渔夫帽,大墨镜,长发齐腰,吊带紧身裹胸上衣,身下一条半透明阔腿裤。
女人到近前跟罗语兰来了个拥抱。
罗语兰喊她可可,并没跟她介绍我是谁。
心里有点尴尬,但也觉得没毛病,毕竟我与罗语兰现在是车辆租赁关系。
但两人转身向前走时,可可却朝我摆了摆手,艳红的双唇也勾了个甜美的微笑。
我跟在两人身后,眼睛不住盯着她们的翘臀。
我不是流氓,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喜欢的东西就想多看几眼。
可可的臀比罗语兰的要大一圈。
路面都是土,坑坑洼洼的,这使得两个女人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很是好看。
但我感觉可可的姿势更好看一些,毕竟她穿的裤子带有一丝的朦胧感。
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村子最北边可可的住处。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住所,院子很大,一栋正房两个耳房,这布局一看就是有钱人。
可可是个自由画家。
从房根下立着的那些油画就能看得出来。
在那些画中,有一幅鲜红耀眼的吸引了我。
那像是刚创作出来的,上面鲜红的油墨都还没干。
烈焰般赤眼的红色,像极了身材火热的可可。
让人忍不住产生冥想。
不过,当我看着那幅画十几秒后,却突然有种心慌气闷的感觉。
一开始我觉得是路况不好,一路颠簸的缘故。
但当晚我在耳房里睡到半夜时,却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
我来不及穿衣服跑到院子里,竟看到了那幅鲜红的油画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门。
门槛处正有鲜红的东西正在向外流着,像是要将那幅画的颜色都流尽一样。
门里面则有数个光赤赤的女人在妖娆地舞蹈。
那画面瞬间将我惶恐的心平复下来,一步步朝那道门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过,而我的一只脚也恰好踏过了门槛。
我打了个冷战,整个人突然清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在做梦?
突然,那些舞蹈的女人不见了,满眼的赤焰也不见了,一股血腥味钻进我的鼻孔。
我的脑子里忍不住闪出一幅猪场屠宰的画面,同时浑身的汗毛也炸立了起来。
当我下意识想要退回去时,一转身竟看到了可可和罗语兰就站在我身后。
两人就只穿着贴身的衣服,颜色红艳而刺眼。
罗语兰伸动着纤细手指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向身后,瞬间白光诈现,将我的两只眼睛深深吸引在了上面。
可可则微勾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间像是要对我说些什么。
我们之间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两人笑意吟吟朝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