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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眼睛都哭肿了,身体酸软地无法动弹。
羞耻感和无助感,催促她摸黑坐起来把衣服穿好。
离开之前,她又在四周摸寻陈月母子口中的药方。
最终一无所获,时宁几乎是逃跑似地打开门冲出去。
差点把门外站着的女人撞倒。
“喂,你。”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时宁根本没敢抬头,拖着不适的身子加速离开。
方月茹捂着肩膀,难以置信盯着时宁离开的方向。
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从这个房间里出来?
难道!
方月茹赶紧输入密码打开门,按开一盏小灯。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狼藉,再往前走,就是纯白床单上惹眼的红。
他们果然……
方月茹差点脚一软坐在地上,她提前准备好这一切,就等着这刻,没想到让时宁这个女人捡了个便宜!
怎么能不恨?
男人熟睡的侧颜,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站在床前,脱掉外套,露出黑色的真丝睡裙,就那样躺入裴景宴的臂弯之中。
时宁跌跌撞撞走出酒店,坐进车里发动引擎,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和裴景宴结婚这么多年,两个人都是分房睡。
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跟谁发生这种事情。
时宁想起裴景宴冷漠模样,手有些颤抖,趴在方向盘上肩膀抖动起来。
最后,她疲惫不堪开车回时家。
陈月母子像热锅上的蚂蚁,都过去这么久了,刘总也是时候通知他去公司上班。
“该不会是这刘刚睡了人觉得不满意,反悔了吧。”时鸣猜测道。
陈月双手环臂,坐在沙发上摇头,“估摸着不会,听说时宁还是个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刘刚就肯定不会反悔。”
话音才刚落下,就听见大门猛地被推开,撞到墙上哐当一声。
“时宁?”
时鸣不清楚她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更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不是去给奶奶找药了吗,这么快就找到了。”他装出若无其事地样子。
“找药。”时宁冷笑起来,眸子里透露出渗人的光,“到底是让我去找药,还是让我去送命?”
陈月见情况不对,赶紧站起来挡在前面,“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肯定是为了妈她老人家好,倒是你,一看就没用心。”
时宁咬紧牙关,握紧拳头,被气得浑身发抖。
“装得倒是孝顺,我看就是巴不得那老太婆死!”
她再也忍不住,提起拳头就往陈月脸上招呼。
这一拳头下去,给人直接打倒在地,陈月的鼻血跟水龙头一样止都止不住。
“时宁,你疯了!”时鸣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赶紧把陈月扶起来,继续放狠话,“我这就让爸下来看看你做的好事,等着他打死你!”
时宁二话不说,又是一脚踢在时鸣膝盖上。
她声音冷地不像话,震慑力十足,“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他现在还敢不敢动裴家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