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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也莫怪我多言,只是人心险恶,我们不得不防。”福伯提醒一句,眼底满是担忧,“来时路途遥远,少爷舟车劳顿,快些进宅歇息吧,我吩咐下人备膳。”
“阿玄知道,劳烦福伯操心了。”楚玄歌微微颔首,说话间始终保持着敬意。
众家仆见楚玄歌踏进老宅,齐声道:“少爷好!”
楚玄歌点头,郑重道:“以后在楚宅无须进行这番繁文缛节,各位都是黔安来的人,早已是自家兄弟姊妹,荣辱与共。”
“少爷说的是,我们自当尽心尽力为少爷做事。”其中一名气质出众的黄衣女子淡淡笑了笑,柔声道,“厨房已备好午膳,少爷这边请。”
黄衣女子容貌倾城,举止大方,仪态也十分从容,看得出来在府中地位颇高。
“劳烦素澜精心准备,只是我与临七有要事需办,顾不上午膳。”楚玄歌又对福伯说,“好生照看那位受伤的男子,我与临七去去就回。”
闻言,福伯清了清嗓子,叮嘱道:“少爷有要事在身,暂且不作叙旧,还请大家各司其职。不过希望各位千万记住,在这浔阳城楚府内,没有黔安,也没有祖师爷,你我都是这府中的下人,少爷也只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是。”众人应答一声,纷纷散了去。
临七和子录把受伤男子安顿好,便匆匆去了门口与楚玄歌会和,两人一起出了府。
二人走出古巷后,到了一处繁华区,临七逮着个姑娘问到路,七拐八走这才到了穆安王府。
王府外,两头石狮凄凉地伫立在门口,府门中央的匾额也十分简朴。
“看来这穆王爷不是个铁公鸡就是个死穷鬼罢,门面破成这番模样也不知道派人整修。”
临七嘟囔一声,便走上台阶拿起环扣敲门,不久后便有小厮过来开了门。
“劳烦这位小哥前去禀报一声,说我家少爷楚玄歌有事求见穆王爷,想要从他手里讨个人儿。”
那小厮看着楚玄歌二人且进行了一番打量,觉得他们并不是什么富贵之人,轻蔑道:“你当我们王爷是什么人?岂是你们这些无名小辈说见就能见的?”
听到这番话,楚玄歌也不气愤,他走上台阶,从衣袖里面拿出一颗上好的珠子塞到小厮手里,睥睨道:“能见还是不能见?”
“能能能!”那小厮连忙点头,说道:“二位随我到大厅侯着,我去向王爷禀报一声。”
楚玄歌与临七进了王府,里边儿比外头不知要气派多少,看来屋外都是假象,府内才暗含玄机。
二人刚落座,便有丫鬟沏好了茶水。
那小厮绕过了长亭,在书房门口停下,禀报道:“王爷,有个叫楚玄歌的人想要见您,还说要向您讨个人。”
闻言,楚连诀手中的毛笔顿了顿,墨迹很快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
讨人,这讨的是什么人?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