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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韩老蔫问道:“儿啊,刚才是不是又去找你师傅去了?”
憨二没说话,只点点头。
“你是师傅就是太忙,不然的话,我倒是希望你天天跟在他身边。省的你到处惹事生非。”韩老蔫道。
憨二听着老爹唠叨着,心思早就开溜到其他地方了。他望着西山脚下的一处的庄园,想起了李香媚。
至今他还没去过她家呢。她家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她爹爹李员很少出门,就连家里的丫鬟和家丁也很少出门。最爱出门的就只有李香媚一个人。
“老爹,”憨二突然问道,“你去过里香媚家吗?”
见老爹向西山望了一眼,摇摇头,“没有。他们家是你十年前变迁过来的。就连他们家周围的十来户庄户也是和她家一同迁过来的。不见他们种地,也不见他们经商,但是就是很有钱。是大富大贵之家啊。”
“他们来自哪里?”憨二好奇问道。
“不知道,人家不说,也没人去深问。儿啊,爹爹问你,小香媚怎么和你那么要好?”韩老蔫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憨二道:“香媚也常去师傅哪里,我们就认识了。”
“噢,明白了。对,我也常看到你师父去她家。你师父和香媚的父亲关系不一般啊。”
“那是,”韩二道,“师傅对小香媚总是毕恭毕敬的。”
憨二出身神望着香媚家那高大的门楼,希望能够看到香媚 的身影。
父子修完护栏,回到家里。
吃完饭后,母亲在大木盆里为他准备好了洗澡水。洗完澡,母亲又给他换上崭新的白袍。
“儿啊,下午就别到外边疯去了。好好在家读读书,写写字。”母亲刘云荣道。
憨二悻悻地道:“妈,我今天都挨人家打了,哪还有心情去读书写字。还是等我身上不疼了再说吧。”
正在喂马的父亲走过来,“儿啊,以后见了郑虎这厮要躲远点。咱们惹不起。”
“我才不惯他这臭毛病呢。”憨二愤然道。“我要给他立规矩。绝不让他在白马镇任意地胡作非为。”
母亲把他揽在怀里,“我的儿,听爸爸的话,吃点亏算不了什么。吃亏者常在吗。”
憨二搂住母亲的腰晃来晃去,撒娇道:“老妈,你怎么也跟老爹一样啦。要是人人都像你们似的,郑虎这一类的人就敢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了。”
“唉,”母亲叹口气,“人家财大气粗,势力又大,咱们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办法。”
憨二忽然想起踩死毛母鸡那事,“妈,给我银子。我要赔偿人家。”于是,他把南关踩鸡的事情说了一遍。
母亲把一两碎银交到他手上。他冲父亲挥挥手,走出大门。
午后的白马镇,十分寂静。酒肆的店小二坐在店门口晒着秋阳,磕头打盹。茶楼屋脊上几只鸽子也把头埋在羽毛里,一动不动。只有铁匠铺里传来打铁的声音,很有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