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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方向是水,另一个方向是陆地。没有车辆,就没有文明的标志。他向上看了一眼。他们从天空中跌落到那个湖里,不知怎么地被面纱遮住了,被两个世界之间的帷幕遮住了。 但是那里没有悬崖,没有大海的悬崖,没有房子。他们刚刚从空气中掉了出来,也没有鹰猎者。这是一个加号,一切都是超现实的。
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嘴唇似乎麻木了。然而,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带着惊异和奇怪的胜利的狂喜。不仅他们的胜利幸存了下来,而且他毕生培育的希望的微弱火花,有一天他在平凡中发现一点神奇的东西,都得到了回报。任何粘在他身上的水都冻结在他冰冷的皮肤上,一点也不滴。冰夷向上看了一眼,仿佛是要追随池心远的目光,然后他把淡蓝色的眼睛转向他的救世主,长长的、冰冻的头发在敲打着警钟。
“我们暂时逃脱了他的追捕,但我们最好继续前进。如果有一个猎人在我之后,将会有其他人。我听说边疆人有危险,但我不相信。如果这样的邪恶行径真的发生了,那么两国的麻烦肯定比我想象的要多。”
“还有什么?什么是两个王国?”
“如果你想在这里生存,你必须学习一些东西。但首先,我们不应该待在湖边。”
池心远站起来,拂去牛仔裤的衬垫,又环顾四周。月光下,湖面上溅起了一道道涟漪。他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
“什么也没有,”冰夷走了一步,畏缩着,从牙齿里发出嘶嘶声。他用一只手夹住他身体两侧的伤口,当他把那些锯齿状的手指拿开时,原来的开口被新的、亮蓝色的冰封住了。伤口愈合了,冰水不再流淌。
冰夷的身体里流出的血。池心远皱起了眉头,瞪着眼睛。在那一刻,他内心的某种东西消失了。他脑子里一直想着过去的事情,真的只是几分钟吗?就像珠宝商研究钻石的各个方面一样。他已经确认了事实,接受了现实。或者,至少,他认为他有。但不知怎么的,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仍然把这一切看作是某种奇怪的幻想。或者是精神错乱。他有压力,是吗?
早上结婚,天啦,早上! 唐娜!对一个他明知会因为错误的原因而结婚的女人。疼痛足以让他知道这不是一场梦。但是,直到现在,当他认为自己已经真正接受了现实的时候,他一直在对自己说谎。看到冰夷这边的伤口正在愈合,蓝色的冰就像是在划痕处形成的新的粉红色皮肤,或者说是伤疤。那是他真正知道那是真的那一刻。
“震惊,”他说,笑得有些疯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冰夷,惊异于这个生物,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似的。冰夷,他身上可能有流水的血管,但他是由冰雪构成的,不管这个词对他那一类人有多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