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愤怒道:“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这套房是我丈夫订下的,我在等他来。你如果不相信大可以让我换好衣服去找前台,但是在此之前麻烦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男人不语,空闲的左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黑卡,伸到宛央眼前。
宛央条件反射地念出房卡上那最行金色凸起的正楷字:“VVIP永久常驻…………萧、寒?”
他是这间套房的永久常驻者?
“萧先生,一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宛央激动地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还被这个男人的手掌好似铁钳一般牢牢禁锢着。
“你的环节是否出错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我的环节从头到尾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萧寒随手将那张价值不菲的房卡丢到一边,而后略带薄茧的手指抚上她娇俏的脸蛋,沉声说:“从你踏进这间酒店开始,一切都有了结果。”
宛央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这是一场交易。”
“什么交易?”
“你是这场交易的附属品。”
萧寒答非所问,手缓缓向下,指尖从她凸起的锁骨移至她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带笑看了她一眼:“这么紧张?”
混蛋!
宛央在心底咒骂,怒问:“和谁的交易?什么交易?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毕竟,我是来享乐的,不是来陪你聊天的。当然,如果你非要知道不可,不如等明天见到严夙安之后,问一问他。我想,他对这件事应该比我更清楚。”
严夙安?
“你在开什么玩笑!他是我的丈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宛央的后背已经湿透,她本来就无法和一个身高一米八多体重有一百三十斤的男人抗衡,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态的身体渐渐开始发麻失去知觉后更是只能任人宰割。
她咬着唇看向房门处,床离得不算太远,VVIP的套房隔音效果再好,大声喊救命如果外面有人应该还是可以听得到,总要试一试。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萧寒看出她的想法,漠然道:“我的保镖在门外。”
所以真的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解救她?
宛央在恐惧中颤栗。
“不用害怕,在床上,我一向很温柔。”
萧寒的手在她一尺八的柳腰上摩挲,安慰她:“其实你可以这么想,至少在这里,你只需要被我一个人享用。”
他的意思很简单,聪明如宛央,怎会听不懂。
这是威胁。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萧寒,你这种行为是犯罪。我可以告你强-奸!”宛央忍受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依旧强势。
“强……奸?”
手一顿,萧寒挑起眉梢,定定地望着她半晌,直把宛央看的心里发毛。
“你错了,这不叫强-奸,叫情趣。”
宛央周身被冷意环绕,却仍努力为自己争取逃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