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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只好跪下请罪:“是奴婢不好,没有伺候好娘娘!请陛下恕罪。”
姜楠梦皱了皱眉,冷冷道:“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萧兴脸色一沉:“去把药煎来,朕看着她喝!”
不一会儿,常磊端了一碗苦黑的药来,放下就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两人,萧兴端起药,冷冷道:“自己喝还是朕来。”
姜楠梦别过脸,不去看他。
杀母之仇,欺身之恨,已经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她爱了半生的男人了。
这一动作,一瞬激怒了萧兴!
明明她从前听话乖巧得很,可做了皇后以后,她就总是这般清高自持,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姜楠梦,少在朕面前拿乔!”
他一把钳住姜楠梦的下巴,捏开她的嘴,也不管药是不是烫就往下灌。
滚烫的汤药下喉,姜楠梦下意识挣脱,汤药洒在了萧兴身上,而后剧烈咳嗽起来。
萧兴被烫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不妥。
见她痛苦的模样,心像是被什么刺过一下,他下意识道:“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
姜楠梦不知是不是被呛红了眼,泪花挂在眼角,字字撕心道:“陛下也知道,对不起我?”
萧兴极是讨厌她这般倔强的模样,又冷下脸:“姜楠梦,你别不知好歹,朕待你,已经足够宽容!”
宽容?
姜楠梦忽然想笑,他的宽容就是杀了瑾儿,害她母亲?
她自嘲一笑:“是啊,多姜陛下宽容,还肯让我做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后。”
萧兴一瞬面色难看至极!
“姜楠梦,看来朕纵你太过,才叫你如此放肆!”
他故意冷了她这么多年,到如今她还是这般骄傲不可一世!
她凭什么!还不是仗着姜家的势!
萧兴恼怒不已,一把将姜楠梦打横抱起,丢到了内殿的床上。
姜楠梦一惊:“你要做什么!”
萧兴钳住她的手欺身而上,双目通红:“你不是怪朕让你做了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后吗?今日朕便成全你,早知道皇后是耐不住深宫寂寞,何不早点求朕!”
他如此侮辱,姜楠梦突然愣住了,想到十五岁那年。
他那般小心翼翼,红着脸问她:“日后,月儿可不可以嫁我为妻?”
经年如梦,那少年影子也似梦中人一般一点点消散。
姜楠梦眼中的悲凉一缕缕破碎成沙,哀求他:“萧兴,我母亲方才过世,求你……放过我吧。”
萧兴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是粗暴!
他的皇后,心里除了姜家人,根本没有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你是朕的皇后,天底下岂有君为臣守孝的道理?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吗?既是你自己犯的贱,朕今日便成全你!”
她要守孝,他便偏是不让。
他要踩碎她所有自尊,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从此死心塌地的留在这皇城!
姜楠梦以为她的心已经麻木,可萧兴一句话,仍能让她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