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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剌剌燃烧,斯莫尔胡突然从原地站了起来,紧锁的眉头稍微的松了松,他拿起桌子上的羽毛笔,摊开一张羊皮纸,在上面写着一些什么,最后拇指摁下一个魔法印章,面前的羊皮纸倏然卷了起来,一支纸做的装饰乌鸦突然活了起来,跳落在桌子上,叼起斯莫尔胡刚刚写好的羊皮卷,展翅飞舞起来,从窗户一掠而出,叼着纸卷飞舞在夜空之外。
要是此刻有任何人见到,一定惊诧于此刻乌鸦的远行,要知道这个魔法空间是完全封闭,和外界隔绝,窗户外面的风景虽然有着四季更迭的变化,可是都是不真实的,就如同亚力克伸出手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墙壁给挡了回来一样,严格来说,这些从窗户看出去的那些丘陵和每到春天就生长繁荣每到秋天就凋落枯萎的森林,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然而就在此刻,这支乌鸦却如此自由的翱翔在夜晚的平原之下,展翅高飞逐渐远去。斯莫尔胡在此刻拿起了角落的小提琴,神态恬静的拉了起来,悠扬的琴声好似那个远去的夏天,却充满了时代交叠过后的沧桑和历史厚重感。
外面的风景,难道都是存在的真正事物?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斯莫尔胡还要继续的呆在这个房间里面,不去追寻更自由更开阔的空间呢?
那封被乌鸦带走的信,能够保证那个叫做亚力克亚力克孩子的安全,斯莫尔胡有耐心,因为他明白,在未来,这个不甘平淡,且不愿意屈服于现实的孩子,必将重新回到这里,那个时候,他将安心的成为自己的继承人,走上另一条全新的命运之旅,那是人生最动人的时刻。
课堂上面的时候亚力克看到阿尔卑斯隔着阶梯教室好几个阶层的给自己挥了挥手,食指伸出朝后比了比,意思是下午别忘记了答应周普兰的聚会。看到阿尔卑斯这么一副积极的样子,让亚力克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积极不光光表现在今天听课的状态之上,还表现在他此刻的穿着之上,没有灰扑扑的制服,反而是一套黑色的休闲西服,虽然这套西服看上去样式有些陈旧,不过看得出来是阿尔卑斯拿得出手的最合贴的服饰,于此同时他的领口间还有一个黑色的小蝴蝶结,无论如何看上去阿尔卑斯都相当的正式,并对下午的聚会准备充分,虽然此刻阿尔卑斯的打扮以亚力克平心而论,很想某个酒店的服务生。
亚力克对阿尔卑斯比了个ok的手势之后,突然愣了愣,他和阿尔卑斯所在的位置相隔了七个层次,而阿尔卑斯下两层的座位上,正坐着已经很多天大家之间相互没有联系的埃洛滋。
埃洛滋深黑色的头发瀑布一般的垂下,头发的落垂间将她精致的脸蛋凸显得淋漓尽致,白皙的面容,玉石一般的肌肤,深黑的眼瞳和那双同样和亚力克没有焦点的眼睛,黑色的外袍之下,更显得她些许神秘和突出的气质,埃洛滋似乎总是这样,她好像并不光彩照人,坐在一个地方,也不会给人以美艳的感觉,然而要仔细下心去看的时候,你总是会在人群中发现这个女孩子,因为她的确是如此的出众,不光从长相上,还是她那静若止水般的气质上,注视着她,几乎可以忽略其余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