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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森可真是好男人,每次听到您的故事,我都想哭。”我小口喝着咖啡。
陆向阳唇角笑意消失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小瓷瓶,故作悲伤地亲吻,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叹为观止,这演技!这入戏速度!
“抱歉,节哀顺变。”
我伸手,掌心搭在他的手背上,捏了捏,随即指尖像羽毛般划过。
他的手往上一翻,抓住我的手,深情凝望:“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你和我的妻子实在太像了!名字也一样,我......”
他哽咽得更加起劲。
我呵呵。
林娇娇和娇娇,除了名字中有两个字相同,性别女,性格无一处相似。
林娇娇是典型的事业女性,每天工作家庭忙得像陀螺,不会撒娇,更不可能一口一个港台腔。
而娇娇,一个字:作。
自从进了她的身体,我延续的也是她的风格。
接下来的聊天,不可避免要问到所在城市,陆向阳一听我们在同一座城市,立即改签机票,要和我一起走。
还花钱给我升舱,说是路上照顾我。
“抱歉,我以前也是那么对她的,我不可能一个人坐头等舱,把她丢在经济舱。”
我:......
我怎么不知道我坐过头等舱?
别说是我,就连他陆向阳,在我死之前也没坐过头等舱。
为什么要坐头等舱?
这事儿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第一,凸显经济实力;第二,尽可能避免被人看见。
他好歹网红,“爱妻儿”人设深入人心,被人看见和其他年轻女子在一起就不好了。
在飞机上,头等舱的帘子始终拉着。
我坐在靠窗位置。
除了小声惊呼头等舱体验感真好,“陆先森真是好男人”,“陆先森可真是太体贴了”,撩拨的动作只有两个,一个是指尖在他手背上划过,另一个是在他耳边吹气。
他果然忍不住,飞机一起飞,就把安全带解开,侧身朝我压来。
我竖起食指,抵在他唇上,依旧是期期艾艾的港台腔:
“陆先森,危险......”
他眸中火焰稍稍退了退,带着冷意。
我忙凑上去,蜻蜓点水般在我的食指上亲了下,再娇笑着把他往外一推。
他回到椅子上。
这一次,他没给我扯什么想起老婆,而是把安全带重新系上,低声:“小作精,真会玩!”
就凭他这句“小作精”,我敢打包票,他的女人不少。
一个多小时的航班,他难受了一个小时。
当飞机进入平流层,他第一件事就是找空姐要了毛毯,还斜了我一眼,提醒我,是***的好事。
“是不是难受了太久啊?”我调笑着。
“下飞机后,看我不吃了你!”他凑近我。
我娇笑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且满含期待的眼神。
然而,
下飞机后,我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逃了。
倒不是临阵退缩,而是30多年的人生阅历,让我深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