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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尹所长带着几名警员假装查户口,警员中有专案组李鸿运队长和B侦察员。
赵正家的大门被敲开,开门的正是赵正,一看是公安人员上门,赵正陪着笑脸说:
“哦,是警察同志,有事吗?快进屋里坐会。”
“我们是普查人口的,上各家各户摸摸底子。”
赵正的院子在村子北面,还是依傍土崖建的五间土窑洞,院子不小,几颗大杏树长的很旺盛。
“进屋坐会吧!”
赵正把三位警察让进屋,李队长问到:
“赵正,这几天没有干活啊。”
“昂,地里的庄稼刚刚下锄,消闲了几天。”
“家里几口人,都做什么?”
李队长问的很详细,赵正一一答复着。
李队长一行人坐了一会儿走了,赵正爬上自家那棵大杏树,瞭望公安人员的去向。
李队长一行和赵正进行了第一次正面接触,这几天乔家岭村普查率达98%,就剩“楞凉贵”家和孤儿全喜家没有去
到了全喜家没人在,房子破旧不堪,屋门锁着。经尹所长介绍,知道这是一户贫困人家,家里只剩全喜和奶奶二人,绝对不会跟案件有牵连。李队长看到房屋破败,深表同情,大家在院内看了看就走了。
“楞凉贵”家住村东面,上午,李队长一行走到他家附近,听到有吹锁吶打蒙鼓的声音,向人一打问,才知道“楞凉贵”的父亲去世了,家中正在做“白事宴”。
李队长说:
“全村就剩一户没有调查了,既然“楞凉贵”家父去世,我们权当去慰问一下,走,我们去家里看看去。”
堂屋停着一口普通棺材,红油漆油过的棺木油漆味很重,帮忙的亲戚也没几人。
“楞凉贵”身穿一身白孝衣,手拿“哭丧棒”在棺木前随着哀乐翩翩起舞,左一下右一下摆动着,鼓乐师吹够了时间停止了吹打,“楞凉贵”也停止了舞动。
见有戴大沿帽的警察来了,“楞凉贵”不住用“哭丧棒”敲棺材,并大声说:
“东西在衣服里,东西在衣服里。”
李队长和尹所长及B警察被“楞凉贵”的话说得有些蒙了,但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疯子,也就没在意他说的话。
三位警官安慰“楞凉贵”母亲节哀顺变,安慰几句后离开其家。
返回路上,“楞凉贵”敲棺木的神态和说的话反复在李队长的脑海中回放,李队长突然冒出个想法:
“莫非古墓中失盗的《十六宿神形图》与“楞凉贵”家的丧事有关连。”
李队长不禁哑然失笑,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绝对不可能,不能胡乱联系。”
李队长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案情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案情碰头会上,A侦察员说:
“收古董没有碰到特别的东西,只是一些小东西,盗墓贼很狡猾,收古董不会‘引蛇出洞’。”
李队长提出一个破案思路:采取内紧外松的策略,对外放出风声,说公安局破不了案专案组人员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