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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溪的叫骂声很响亮,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门外的守卫神色都变了,互相面面相觑,但是他们都识相地不敢表露出半点好奇心。
凤释卿出手捏住了她的手,便如同她的脸一样,粉嘟嘟,胖乎乎的,柔弱无骨。
这手感,比前晚上的似乎还要好些。
凤释卿趁机探了探她的手腕,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连基本的内功修为都没有。这个嗓门极大的瓷娃娃,当真是一个不中用的瓷娃娃,只不过徒有一身了得轻功罢了。
凤释卿盯了她的唇看了半晌,唇角还残留着自己的血渍。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脸上全无半分表情,也不说话,在用一股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
池小溪骂得起劲,眼前的人却半点都不给面子,岿然不动,池小溪也慢慢停了下来,“喂,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这样的反应,弄得她自己反倒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
“我会负责。”衣冠禽兽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颇有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
“你,你说什么?”池小溪有些结巴地问,黑珠子一般闪亮的眸子瞪得更大,活脱脱一条大眼金鱼。
“我说,我会负责。”他淡淡地说。
“怎么负责?”木已成舟,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总不能狠狠地把他强一次,算是索债吧!
“我,娶,你。”凤释卿轻启薄唇,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而此时的东厢房内,正立着一个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青衫白袖,衣袂飘飘。男子五官精致美艳,俊鼻俏挺,薄唇轻翘,当真是一张美轮美奂的脸,漆黑的乌眸中含着一丝玩味和魅惑。
正是这眼底的玩味之色,暴露了他的本性,俨然是个玩世不恭之人。
前厅突然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怒吼,白衣男子的兴味马上被挑了起来。
那是一个女人的怒吼,而且,吼的内容还是:“你神经病吧!”
这在死气沉沉的天残院中,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稀奇事,他倒是很感兴趣,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丫鬟,敢在这个冷阎王的跟前撒泼,更想看看,从来都摆着一张臭脸的男人会不会被气得出现一点表情变化。
白衣男子脸上挂着与他清风霁月形象完全不搭边的邪恶淫笑,闪身往外而去,去晚了,可就看不到热闹了。
“云,云公子......”幻笙与云止渊撞了个满怀,“云公子,属下正要找你。”
云止渊看了一眼幻笙怀中抱着的老鹰,心里有了计较,“这鹰,跟刚才那个凶悍的女人有关?”
幻笙点头,正要说明要请他救治的来意,云止渊已经兴奋地绕过他,定要去瞧瞧热闹了。
云止渊,南域云府的嫡长公子,亦是凤释卿的表弟,精通医术。
两个表兄弟,性格完全迥异,一个是人人闻之色变的血煞星,冷阎王,一个是玩心不改,专爱凑热闹的小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