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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姑娘的曲子越弹越好了!”左拥右抱,知府的眼迷成了一条线。
“多谢大人抬爱,现在孔雀正在会客,一会儿让她来为大人跳个舞。”姚潜说。
“那老夫可是有了眼福了!”知府更是眉开眼笑。
雀仙舫中,一曲快疾的十面埋伏结束,一会儿又响起另一首。
起初声音低沉幽怨,仿佛倾诉大漠苍凉,孤独寂寞,伊人无语,只能对天鼓琵琶,但求鸿雁传知音,回忆昔日明堂上,翩然舞,如飞燕……
“这首更绝,简直是天籁啊!”知府道,“不知此曲何名?”
“龙翔操……”姚潜念道,忽然起身,“知府大人,我失陪一下!”
出了雅间,他急急向走道的另一端楼上跑去。
“谁让你弹这曲子的!”姚潜推开门喝道,“你——!”
本想喝斥嫣如,却见她手中空无一物地愣坐在那里。
“果然在这里,有故人识得此曲啊!”此时,背后有人说话。
“你——”姚潜看向说话之人,当下愣在那里。
“二十年不见一向可好,姚公子?”姚潜身后,妃雪精抱着琵琶笑道,“在下不才自恋一些,公子开此舫子,莫不是在等我飞回来?”
“孔——雀——”姚潜忽然感到一股寒意由脚而生,直到心房。
下了雀仙舫,奉剑看着走在前面的妃雪精,“主人——”她欲言又止。
“怎么,没法接受刚才我的举动吗?”妃雪精回身看着她,笑问。
“不,只是奉剑从未见过主人如此样子,有些意外罢了。”奉剑说,自从她开始服侍这位虚弱的主人之时,他醒着的时候都是温文尔雅地笑着,偶尔耍耍无伤大雅的孩子脾气,让奉剑都快忘记了,其实在她见到他之前,他已经走完了一个人生的二十年……
“人死过一次总会有些改变,”妃雪精摆弄着中指上的戒指,“除了这个皮相被姐姐弄得没什么变化,一切都不在了……”
我所见过的人、事、物,都已化作尘埃,付诸流水……
“主人本打算杀了姚潜吧?”回想起那一瞬,奉剑不禁打了个哆嗦,那种毒蛇一样的眼神,她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他当年出卖了我和我最亲的人,此生我绝不会让他做第二次。”妃雪精说,“但想了想这么宰了他对我没有任何益处,反正按大宋的律法,他干的事也逃不了极刑,何必为这种势利的喽罗脏了我的手?”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奉剑问。
“我来找那只狐狸,现在他难保不猜到展昭他们和我在一起,”妃雪精说,“那我们就在杭州城里面跟他们捉个迷藏吧。”
“那杀死范承遥和司箫、伤了展大人和白五爷之人该怎么办?”
妃雪精攥紧拳头:“百密一疏,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他会在这里,当时看到昭的伤口我就应该想到,现在还有‘蚂蟥精’的只有用它淬出来的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