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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说话了:“不用了,我自己行,你去吧!”婉儿的声音像泉水,轻甜。不能依赖男人,这些小事婉儿还是做得来的。她用纤细的手把盖头提高了一点,因此视线变大了一些,然后摸索着进去了轿子中,慢慢地坐下。
婉儿也闻到了一股檀香味,但她不喜欢这种味道,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女子,会喜欢一些花香,可是她试过,没有一种花香能受她倾爱,但是她发现她喜欢闻兵刃的味道,特别是那些被人们成为神器的刀剑,那些武器共同的特点就是饮血多。
于是,婉儿根据她的爱好,她又爱上了兵书,当萁儿看那些情诗时,她抱着孙子兵法一天到晚地啃着,而且很少感到疲惫。对于这些行为,李渊没有阻止,他对婉儿有一些愧疚,所以很放纵婉儿,但也不是爱。
什么是爱?说不清,道不明。
新娘入轿了,媒婆大喜,然后舞着红娟,扭着腰肢说:“起轿!”凑成这一门婚事,她的下辈子就有着落了,所以这个媒婆做事很尽心,很仔细,害怕遗落任何事,现在这最后一步也完成了,所以她的心也放下来了,剩下的事就是安安全全回到柴家。
柴绍上马,调转马头,他是喜洋洋地。从此他不在是一个人,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这一步,他等了十八年,终于等到了。
李渊带着众人出门欢送,因为身份敏感的问题,他不便去参加女儿的拜天地之礼,所以只是让窦氏跟去了,毕竟女方这边总要有人是代表,有一个长辈。窦氏也坐在那八台轿子中,原来八台大轿的功能在这里。
队伍越走越远,人们的体型越来越小。宇文化及知道宴会要结束了,所以他先打了一声招呼,他对李渊说:“国公,我也要先回朝都了,皇上在宫里等着我处理政务,而且还需要听一听这段时间民间发生的事。”
李渊见宇文化及要走,肯定不能拦着他,于是李渊对管家挥挥手,不一会儿,那管家就抬来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李渊把箱子送给宇文化及,说:“宇文大人,难得来一场,这些是河西的一些特产,您拿着,可不要推脱!”不管怎么说,拿人手短,吃人手软。
宇文化及理所当然地收下,感觉有些沉,他说:“唐国公深明大义,对皇上绝对忠心,我回到朝都,在皇宫里一定对皇上说明国公真正地心意,不然皇上总是对国公有猜疑之心,那可不好。”宇文化及是个老狐狸,他有时说话很模糊,有时说话很鲜明,弄得听的人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李渊不知说什么,又让管家牵来了一匹骏马送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大笑,然后就走了。
宇文化及走的路和婉儿的路有些差别,因此他们没有再次遇见,不然柴绍又要点头哈腰一番。柴家也在京都,本来柴绍的老家在谯郡,但谯郡本家太过破旧,所以拜堂之礼选在京都,况且在那里,请的来宾更加的多,柴家也更有面子,这面子问题可是很大的。